沈初酒闻声怔了一下,沐浴?他们成婚至今都未曾同塌而眠,现在竟然要一同沐浴。沈初酒僵在原地,战潇回眸:“不愿意?”他看了眼支摘窗。
沈初酒连忙说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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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同走进净室后,战潇将门扇关好又将水打开,外面只能听见屋内的水声,根本听不见二人之间的谈话。
净室狭小,二人站在浴桶旁略微有些挤,沈初酒跟战潇挨的极近,轻薄的丝绸寝衣隐约能看见她勾人的身姿。
战潇垂眸冷声:“冯太后今日找你只是做菜的事吗?”
沈初酒连忙摇摇头,她仰头看着战潇:“并非,冯太后从那日鱼宴开始好像就在算计你,今日找我过去说是做菜也不假,但是我感觉她的目的是想拉拢我。”
沈初酒顿了下继续道:“而且御亲王府的事情她好像都知道,还有今日回来的时候她又塞了个人来。”
战潇闻言摩挲着手指,怪不得这些年他母妃连一封信都不给他写,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他师父转达,想来他母妃应该知道府里有冯太后的眼线吧。
“不要打草惊蛇,冯太后若是再找你,你就答应她的要求,尽早取得她的信任。”
沈初酒不明所以地看着战潇:“殿下,您不怕她算计你吗?”
战潇哂笑:“算计,早在二十一年前她已经算计了,你觉得现在还躲的掉吗?”
沈初酒沉默不语。当初多么风光的摄政王,现在竟然也沦落到如履薄冰的地步。
战潇垂眸道:“用药会吗?”
“药?”
战潇俯身在她的耳边耳语一番,沈初酒从未跟他这般接触过,一时间心跳加速。她紧张的听着战潇的吩咐,最后点点头道:“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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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从净室出来后,沈初酒怯生生的看了眼战潇,战潇不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解开自己的腰封挂在木施上。
“殿下,您今夜要留宿?”
战潇不置可否。
沈初酒唤了声:“清溪。”
战潇侧目:“你是怕外人不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吗?”
只要战潇留宿在沈初酒的屋子,沈初酒定然会让清溪多备一床被褥,总之,是沈初酒不愿意与战潇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