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看她猶豫的樣子,沈知序聲音一寸寸冷下來,「還是說,榮譽牆也沒什麼好看的?」
「你的身份證號我倒著都能背下來,沈念,你現在和我說實話,說不定能給你一個寬大處理。」
「我...我又報回京大了,二哥,」
沈念抿抿唇,「你應該感到開心才是。」
「開心,沈意凝,」
沈知序目光微諷地看著她,「我是不是說過隨你調去海城?」
裙擺都被沈念攥出了好幾道褶,沈念聲音很低,「我以為你只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去海城的調令一周前已經下來,反悔不了,所以沈意凝,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是嗎。」
「我哪知道這麼快...」
吞了吞口水,沈念硬著頭皮,「我就是忘了,如果我說想給你驚喜,然後想著想著就忘了你信嗎。」
幾乎破罐子破摔,辯駁顯得蒼白且無力。
「我信嗎,七月一號誌願截止,從那天到錄取結果出來半個月的時間,你和我睡覺都在一起,你說你想著想著忘了。」
他最後看著她,眸光冷冽,「沈意凝,你有種。」
-
那天之後,沈念戰戰兢兢地和沈知序相處,覺得他好像被自己氣糊塗了,竟然慢條斯理地辦好簽證。
若無其事地帶她飛去了國外。
兩人在國外又玩了一個多周的時間。
像是要把未來幾年不在一起缺失的,一起補回來...
沈知序不提,神色一如平常,沈念自然識趣地不開口。
說是玩,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酒店裡。
直到升學宴前一天。
國內大概是白天,沈義宏電話打過來,勒令兩人回國,務必趕上第二天傍晚六點的升學宴。
沈知序在室外露台接電話,臥室和露台之間的門開著,沒刻意避著她。
沈念走過去,站在分割線的地方,距離露台一步之遙。
男人背對她站在欄杆前,手臂撐在上面,一手接電話,另只手指間夾著點猩紅。
煙霧升騰,繚繞,暈染側臉,連帶著情緒一併模糊。
這邊正處於傍晚,外面天氣陰沉,下著濛濛細雨,站在高處,可以窺見倫敦浮華的夜。
等沈知序掛了電話,沈念問,「二哥,是父親嗎,說什麼了?」
「沒什麼。」沈知序吐出口煙氣,不欲多說。
「是讓我們回去嗎?」沈念問,「二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什麼時候生過你的氣。」
長指落在眉骨輕按,片刻,沈知序側眸,看著她沉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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