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生有點不能接受。
方從這時才知道中午那頓飯還有這個說法,臉色微微泛冷。
這些人還是這麼天真,總以為還有法子擺脫祂、擺脫幽靈街。
劉靜聽路遙這麼說,想起店裡之前發生的事情,疑問冒了出來:“如果店裡的食物沒有防迷失的效果,那江凜、我和杜曉又是怎麼回事?”
陳輝生一驚:“杜曉也來過店裡了?”
劉靜:“昨天被教堂的人送過來的。”
陳輝生:“她情況有好轉嗎?”
劉靜點頭:“下午恢復了意識,又回教堂了。”
陳輝生偏頭,目光炯炯地盯著路遙。
就連方從也有些驚訝地側目,看向路遙。
這時熟悉的引擎聲由遠至近,轟鳴聲越來越大,又突然在門口戛然而止。
沒過一會兒,穿著安保員制服的任由帶著兩個陌生的年輕安保員走了進來。
任由沒看別人,進門徑直朝路遙的方向走。
路遙問任由:“徐哥今天沒和你一起?”
任由臉色灰暗:“徐哥還沒醒過來,在醫療室。”
昨天徐崢嶸被拖進靜室,沒有被當作神降的容器,但他的精神似乎受到嚴重創傷,在醫療室昏睡了一夜又一天,還沒有醒。
任由嘆一口氣,有些心累:“徐哥可能要退下去了,以後北區的巡邏就由我來負責。我想定製幾把昨天徐哥用的那種刀。”
路遙:“刀?”
任由從儲物袋裡拿出刀刃已經被鏽蝕了一半,表面變得斑駁不堪的銀色小刀:“我沒有看到。安保室的前輩說昨天徐哥用這把刀割斷異化者的肢體,爭取到了幾秒鐘的時間。雖然只用了一次就已經被腐蝕成這幅樣子,總比赤手空拳、什麼都做不了要好。”
刀柄上有個圓圈,圈裡刻著一個“遙”字。
這把刀是路遙練習使用願力時,用亞歷山大大陸的邊角材料捏的一把武器,沒有什麼特殊效果。
隨手做來玩兒的東西,路遙也沒在意,之前就放在前台。
徐崢嶸看到,愛不釋手。
路遙就送給了他。
路遙回收了任由拿來的廢刀,從隨身倉庫倒出十幾把練手做出來的武器:“這些都是我之前練手的作品,你要是不嫌棄,挑幾把拿走。”
任由沒想到這麼順利,挑也不挑,一股腦兒全攬過去,準備裝進儲物袋:“這些全都要了。多少錢?”
路遙搖頭:“算了。”
沒有任何設計的練手作品,強度也很一般,路遙不好意思拿出來賣。
任由身後的年輕安保員忍不住道:“任哥,這些刀真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