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情考上大學那年,那老頭來問丁情的母親能不能把丁情嫁給他孫子,不要送小女娃去上大學。
可把丁情的媽媽噁心壞了,她自然是一口回絕。
丁情的媽媽以為拒絕了這事情就算過去了,沒過多久,小區里開始傳一些難聽的謠言。
丁情的父母心善卻都不是包子,他們收集到完整的證據,直接請了律師。
陳福爺孫倆收到傳票,又哭又鬧,賣慘放踹,但是在絕對的證據面前這些手段都沒有用。
這事之後謠言澄清,丁情的父母卻不想再住在這個小區。
丁家重新買了套房子,搬離了原來的小區,如此安寧了兩年,喪屍病毒爆發了。
喪屍病毒爆發的時候,丁情在大學裡。
她在男朋友的陪同下想盡辦法回家找父母,卻在家門口碰到陳福爺孫和兩個陌生男人,陌生男人此時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位的兩個人。
丁情的父母倒在家裡的客廳,身上被捅數刀,血流滿地,已無聲息。
她母親的死狀尤其悽慘,臉上被劃了幾十刀,深可見骨,血肉模糊。
陳福本來就準備去找丁情,遇到她回來,直接綁著她下樓。
丁情呼救,周圍的住戶因為喪屍病毒爆發惶惶不安,門窗緊閉,無人應答。
男朋友追上來,被陳福推進路邊的喪屍潮。
往後,丁情的人生只余無邊無際的黑暗和滿心無處傾瀉的恨意。
丁情先砍斷了坐在副駕駛的男人雙腿,聽著他的慘叫,她麻木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意,只是那笑容淒涼,慘澹之下滿是憤怒和痛恨。
駕駛座的男人伸手想去搶插在車頭處的短劍,丁情手一揮,就削斷了他的右手,又是一聲慘叫。
丁情抽走車頭的那把劍,砍斷男人的雙手、雙腿,好心地拉開車門,看他們從車裡滾下來,血和尿混在一起,慘叫著拖著殘肢往遠處爬。
丁情不再管他們,走到車尾去找陳福的爺爺。
那老頭居然從車裡爬了出來,拖著一條斷腿往路邊的綠化從爬。
丁情毫不留情地削斷他的手腳。
老頭疼得滿地打滾,一邊慘叫還一邊咒罵:“小賤人——啊啊啊啊!”
一截舌尖連帶著半片嘴皮被削下來,那老頭嘴裡全是血,再也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嚯嚯嚯”的聲音。
丁情不再管他們,這樣的人放在路邊,要不了半個小時,就會被它們收拾乾淨。
當初,他們就是這樣殺死了她的父母、她的愛人。
丁情提著劍折返,她還要回去找陳福。
他受到的那點懲罰遠遠無法平息她滿心的屈辱和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