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鬧大了,被網暴被抵制都有可能。
陳蜜跟顧雪溪大吵一架,絕交的話都撂下來了,又馬不停蹄查客棧的電話,想先跟熊昭昭聯繫一下,結果接電話的說她不在,讓她以後再打或者打私人電話。
這個她哪有,謝啟也根本不告訴她。
陳蜜只好訂了最近去崇海的機票,等飛機的時候還在聯繫人幫冤種哥哥先刪貼。
但是各位自媒體和大V都是一樣的,發帖要錢,刪貼也要。
你說什麼?還得道歉?那是另外的價錢,我們都是按照你的原文轉載的啊!
什麼告我?
告去唄,後年宣判我再道歉。
恰飯的最高境界就是這群人了,整個一群網際網路流氓。陳蜜氣夠嗆,這餿主意但願是她哥自己想的。
金石島
熊昭昭讓熊槿把陳瀟送會議室,她忙乎完過去看見陳瀟坐在地上,她好聲好氣道:「怎麼坐地上?來,坐沙發上,戰俘都不能虐待別說我還認識你妹妹了。」
陳瀟不能說話,狠狠瞪了她兩眼,意思就是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熊昭昭拎起一米八的陳瀟毫不費力,隨手就扔會議室的沙發椅上了,然後在他肩膀上拍了兩巴掌,陳瀟感覺自己身體瞬間一麻,然後四肢都不聽使喚了,連動一動都困難。
這回他終於怕了,臉上那份淡定和倔強徹底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他不會是癱了吧?
「熊槿你看著他,誰來找他都說不知道就行,我先走了。」熊昭昭出去了,熊槿跟後面鎖上了門也出去了。
謝啟說已經通知陳蜜了,他家但凡有個懂事的,這事也好辦。
熊昭昭回頭就丟開這事,回家專心研究起隱身陣法,她真的很需要這個殺人放火必備工具呢。
她這麼上進堯光大人很高興,「我想想還有什麼實用的陣法,你這人太現實,一點沒有鑽研精神。」不實用的一個也不想學。
「是我現實麼?你就說那個什麼祈福陣有什麼用?我說擺上能不能中雙色球,你說不能的,那我不得先緊著有用的來?」
堯光:……不想承認,好像有點道理。
它還是聲明:「祈福陣是擺上陣法,溝通天地,祈求上天保佑風調雨順的,你不要亂換概念。」
熊昭昭:「那不是更沒用了?我們要相信科學,哪天下雨、哪天颳風取決於大氣環流、洋流、緯度和地形什麼的。」
文盲器靈憂鬱望向遠方,片刻道:「科學家,天黑了你該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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