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到底以失戀為藉口,帶著她殺到了酒吧。顧小姐不愧是富三代,一個失業人口出手也很大方,坐下來就要求樂隊把正唱著的歌切了,連點三首憂傷小情歌。
什麼<關於孤獨我想說的話>,什麼<沒有人不比我快樂>,光聽名字就讓人心情down三個度。
熊昭昭被酸得不行,挪過去靠近她又提起舊話,「齊老師這次真的不能搶救了麼?我感覺他還挺適合你的。」他很適合當鎮妖塔,就這麼倒了上哪去找下一尊啊!
瞧瞧這瘋勁兒!
南哥一仰頭一杯見底,「搶救好幾次了,還是埋了吧。」
「那你憂傷個什麼勁兒,你的座右銘不是下一個更乖麼?」
南哥伸出手指頭把台上的樂隊挨個點一遍,「丑!矮!這個看起來就油膩,一個兩個都這麼個水平,讓我怎麼下手?!我都分手一個月了,還沒遇到另一個值得看兩眼的,還不夠讓人傷心?大好年華不談戀愛活著有什麼意思!」
震驚!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不是男人不是必需品麼?齊老師有毒吧?」
南哥點頭,「他確實有毒,他說我甩了他,下一個這麼強心臟的不好找。他還真是把本小姐那點喜好摸的挺透,呵!胡說八道。」
熊昭昭確信了,「我看齊老師還能搶救。浪漫不羈的藝術家,乾淨帥氣的斯文老師,你喜歡的這一口兒確實不好找哦~這裡的質量就更次了,偷瞄你的一個比一個油膩。」
南哥朝左邊一直頻頻朝她看過來那男的翻個白眼,辣眼睛!
整個身體轉個方向,這酒吧顧客質量也越來越次了,下回不來了。
「他們哪是看我啊,說不定是看進酒吧戴口罩的奇葩呢。」
熊昭昭也不喝酒,只倚著卡座跟她貧嘴,「戴口罩怎麼了?萬一有覬覦本仙女美色的怎麼辦?」
她經紀人裝作震驚的樣子驚呼,「誰這麼瞎了眼?天堂有路他不走……」
她話音未落,一個西褲襯衫袖子擼到胳膊肘,露出名表的男子端著杯酒靠過來了。
「嗨!兩位美女,我自己來的,能坐這一起聊聊麼?」
聲音都故意壓低,務必讓人三百六十度感知他散發的荷爾蒙。
南哥抬眼看了這人一眼,迅速點評了一遍,衣服一般,表沒品味,人丑。
她連多看一眼都沒興趣,轉著自己酒杯隨口問道,「你是想跟我聊兩句,還是她?」
這男的笑了一下,「都行。」
熊昭昭跟堯光傳音,「yue了,他一定以為自己很帥。」那個笑……辣眼睛。
堯光大人火速捧起它的瓜,興致勃勃道:「這就是油膩吧?這個詞可真適合他,吾現在懂油膩這詞的意思了,以前真沒見到這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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