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鸚鵡：「……你大兒能給它們馱回來。」
熊昭昭拍拍胳膊，「我大兒在裏海。它自己就是個禍禍頭，這貨走半道發現我不在還能回來找你信不信，它可是真的會游泳。」
也是。
又不是沒幹過。
熊昭昭找到顧南的時候，小顧在一臉喜色刷手機。
一見她就撲上來，「你自己買多少了？」
熊昭昭：「？買什麼？」問完才想起來雜誌的事。
顧南把手機遞過來，某購物軟體的連結顯示銷量24萬➕？
「這麼多？我有這麼多粉絲？」
不對，她想起來了，她自己沒買不代表別人沒買啊。
顧南才不管誰買的，反正都是銷量，這個購物app不能改數據，誰都知道不能作假。
不管了，從今兒起我們就是氪金頂流了！
熊昭昭切去微信，她還是有幾個懷疑對象的，算算帳20萬本也不過八百萬。
她敲開頭號懷疑對象喬堇年的頭像，對方一口否認，說自己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只買了一本寄來部隊，還給她看了訂單截圖。
熊昭昭鬆了口氣，還不是太傻嘛！
對面也跟著鬆了口氣，就知道這事不能幹。
剛要關了對話，她口氣一轉決定再詐他一下。
熊昭昭：「可是，我這邊能看到後台哦，大訂單我這裡都有名單。」
喬堇年馬上發過來一段語音，「看來你真沒什麼氪金鐵粉，我才買1000本都是大訂單了麼？不是……我點進去時候銷量才1000➕，我尋思這也太難看了，就填了一千，也沒敢買太多，真的！讓人家看到一個單子占大頭，以為都是自己買的也挺不好……」
他還想著喊孟輝他們分散幾個號買，誰知道刷新一下就猛漲，等刷刷過了十萬，他才放棄了分批購買計劃。
總之，他太難了！
顧南在旁邊聽到笑得不行。
熊昭昭咬牙，「你買那麼多幹什麼？運去穹南燒火煉丹麼？」
喬堇年：「那不能，寄去我們公司了，放休息室茶水間什麼的有的是地方……」
忘了，人家在京都有個公司。
她要是賣海鮮能賣這麼多不奇怪，就她那些活粉也沒幾個是顏粉啊，不都是戶外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