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別說溫白安,就是其他人也都訝異了,這麼危險的身份還有人搶呢?
「好好好。」溫白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祝陸先生跟陸小姐平平安安, 和和美美。」
平平安安還好說, 這和和美美……嗯, 陸南風愛聽,看向溫白安的眼神也沒那麼冷了。
之後陳管家讓人留下婚服,就帶著人退下了。
又過了沒一會兒, 幾名小廝抬了一頂紅色的花轎過來。
他們眼見夜幕降臨,一個個的臉上都惶然起來, 放下花轎後,生怕招惹到什麼不好的東西,逃命似地離去。
很快,院子安靜下來,只剩一頂花轎,在夜幕下紅得似血一般詭異。
陸北絮望著外面的花轎,心裡頭陣陣發涼,其他人也用無比同情的目光看著她。
劉圓圓感覺自己都要站不穩了,問:「我們真的……要演練嗎?」
雖然他們是轎夫,可轎夫也是有危險的,在遊戲裡就沒有絕對的安全。
孫兆良沒好氣地道:「不然你能怎麼辦?」
陳管家讓他們演練,很可能是遊戲規則,誰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賭?
劉圓圓到底不說話了。
「走吧。」陸北絮率先道,「我們先換衣服。」
除了她和陸南風的婚服外,其他人也有一身紅衣,不過是做轎夫打扮。
溫白安不由佩服起陸北絮來,「陸小姐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換成別人,這種情況下哪裡還敢換衣服?估計死活都不敢上轎的,可沒想到最積極的居然是陸小姐。
陸北絮能怎麼辦?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既然已經無法改變了,首先要考慮的是怎麼順利完成演練。
她想,早點完成演練也能早點結束,不然要是時間拖到後半夜,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眾人各自回房,開始更換衣服。
不過陸北絮沒忙著換,而是把陸南風拉到一邊,問:「陸南風,你手上是不是沒有道具了?」
她記得陸南風最初結束孤兒院那場遊戲的時候,鑰匙拿去兌換了邀請卡,再後來的古堡和電梯,滿打滿算,陸南風手頭只剩下兩把鑰匙了,可昨天在梅二娘家的那條小巷子裡,陸南風拿出的黃紙顯然是逃生道具,所以他目前手頭怕是沒有道具了。
陸南風果然也沒瞞著她,「嗯,沒了,不過我還有一把白色的鑰匙,你要嗎?」
陸北絮:「……你怎麼不多攢點鑰匙?」
一般都是拿多餘鑰匙兌換道具,陸南風怎麼反倒恨不得把所有鑰匙都拿去兌換成道具?
陸南風很是無所謂地道:「鑰匙還會再有,但你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