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搜尋了一圈,有點無語。
陸北絮的房間裡,椅子被拿去抵衛生間的門了,床鋪被翻上牆了,壓根沒地方坐。
溫白安只能一屁股坐到陸北絮打的地鋪上。
但誰知,他屁股才剛著地,又被趕來的陸南風一把拽起。
「哎哎哎,你別拽我。」溫白安嘴裡嚷嚷著,身體就這麼硬生生地被陸南風拽起來帶到書桌前。
溫白安長嘆一口氣,只能兩腳一跳,屁股夠到桌子上坐下,委委屈屈地道:「我可是有很重要的線索要告訴你們,你們就這麼對我?」
江婉過去,把餐盒放桌上,一巴掌拍到溫白安的肩膀上,「現在人都齊了,你還不快說。」
「好好好我說,我來,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要告訴你們。」
陸北絮急問:「什麼線索?」
難道昨晚又出事了?
溫白安神秘兮兮地問:「你們昨晚都沒聽到聲音嗎?」
陸南風:「什麼聲音?」
聞言,溫白安不由回憶起了昨晚,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把昨晚他聽到的動靜,一一道來。
「我昨晚在房間裡一直沒睡,大約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樓道盡頭,電梯開門的聲音。」
江婉問:「然後呢?是誰來了?」
溫白安再次咽了口唾沫,「一開始,我並不知道是誰,我就走到門邊去聽外面的動靜,結果,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說到這,溫白安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江婉:「別賣關子了,還不快說!」
在江婉的催促下,溫白安只能立馬道:「我聽到了我自己的聲音!」
「等等!」陸北絮有些迷惑,「你自己的聲音?」
「沒錯,哎呀我該怎麼說,就是,就是我聽到了我隔壁的房間,還有一個我!那個我,在跟坐電梯上來的人說話!」
溫白安的這話一出,陸北絮三人都驚了。
接下來,溫白安把他昨晚聽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說完,房間裡驟然安靜了片刻。
江婉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說,昨晚姓方的那名玩家,坐電梯上來,然後敲響了你隔壁房間的房門,然後那房間出來了一個假的你,跟姓方的玩家說話,還把對方騙進門了?!」
「沒錯!」溫白安有些激動。
這事兒壓在他心裡好久了,這會兒終於有機會說出來了。
他著急地問:「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那姓方的,為什麼要跑到七樓來啊?」
他這一問完,大家又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