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矜:「他待會兒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哥你不介意的吧?」
常鶴:「?」
常鶴:「這才幾天?」
常矜:「友誼來得太猛烈,擋也擋不住呀!」
常鶴:「......」
雖然只是文字,但常鶴幾乎可以想像到常矜現在得意的語氣:「還得是我出馬,要是等你,黃花菜都涼了。」
常鶴:「......」
常鶴望天,算了,她高興就好。
……
吃完飯回到家,常矜樂極生悲了。
她發現自己又感冒了,而且這熟悉的痛感,貌似還伴隨著扁桃體發炎。
常矜痛苦地在廚房不停地喝水:「到底為什麼啊.....我這幾天都有好好喝水啊?!」
常鶴給她找來家裡常備的藥,「上次吃的也是這個吧?趕緊吃完,過兩天就好了。」
「還要過兩天!」
常鶴:「誰讓你不好好喝水?」
常矜委屈:「可我這次真的有好好喝水!」
無論如何,這兩天的喉嚨痛是跑不掉的了。
更糟糕的是第二天下午是體育課。
迦利雅的體育課並不是全班所有人一起上的,而是根據大家選的體育項目,去對應的校內場地上課。比如俞西棠就選了滑冰,要去東區的室內冰場上課;選了馬術的阮悠,則要去西區的馬術訓練場。
常矜選的是高爾夫。
第二天常矜到了高爾夫球場之後,再三掙扎,還是和體育老師口頭請了假。她是標準的好學生,又和體育老師熟悉,所以老師大手一揮就批准了,不算進她的考勤分里。
常矜一個人孤零零地蹲去了場邊。
「怎麼不去休息室?」
熟悉的溫柔嗓音在頭頂響起,常矜愣了一下,隨即驚喜地抬頭:「杳然!」
「你也選了高爾夫嗎?」
頭頂微微低頭看她的人正是忽然出現的顧杳然。因為體育課,他沒穿迦利雅的西式校服,而是穿了一身灰白色的運動服,袖口挽到手肘處。
顧杳然在她身邊蹲下來,「我是第一次來上課,老師讓我先熟悉一下,下節課再和大家一起練習。」
「你呢,怎麼蹲在這裡?」
常矜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做出一個痛苦面具表情:「扁桃體發炎。喉嚨痛得我頭都有點暈了,就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