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突然,以至於常矜有猜測過是不是常父常母打了招呼。
但是父母並沒有迦利雅的股權,也沒有太多領導層的關係,這一點她也是知道的。再加上剛剛常鶴透露的父母的態度,常矜又覺得,應該不是她爸爸媽媽的手筆。
那會是誰呢?
常矜沒想明白這個問題,父母的通話先來了。
會議里三方都開了攝像頭,常父是最晚開的一個,攝像頭打開的一瞬,先是拍到了他所在的辦公室的背景,落地窗外晚霞輝映,隱約可見城市群起落,如龐然大物身上的鱗。
然後黑色西服的一角入鏡,一個英俊優雅的中年男人坐到了鏡頭前。
常恪看到一雙兒女都在,嚴穆的面容和緩:「你們都吃飯了嗎?」
常矜和常鶴應了,常恪又問了一些瑣碎的日常,才慢慢切入正題。
「我聽說小矜今天打架了。」常恪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說真的,聽到老師這麼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聽錯了。」
常矜羞愧地低下頭:「對不起爸爸。」
常恪:「可以告訴爸爸原因嗎?老師說的太粗略了,而且爸爸更想聽聽你怎麼說。」
「聽說你是為了一個男孩子打架的,你是談戀愛了嗎?」
常矜嚴肅臉:「爸爸,我沒有早戀,我也堅決不會早戀的!早戀會影響學習!」
甄伊水本來沒打算開口的,聞言直接插話:「沒關係的寶寶,媽媽也早戀過,不耽誤媽媽後來考上中戲呀!」
常恪捏了捏眉心:「伊水,你畢竟是學藝術的,不能作為參考。」
甄伊水不服氣:「怎麼不能?學藝術的又低人一等了?」
常恪哄道:「我沒這麼說。讓孩子把話說完先,好不好?」
常矜:「爸爸,他是我們班新來的轉學生,也是我新交的好朋友,所以我才去救他的!我既然知道了他會被欺負,就不可能坐視不管呀!」
她瞥了眼常鶴,又繼續說:「而且我很聰明的,我去的路上還讓哥哥幫我打掩護了,事情最後也在我們的努力下和平解決了,這次會被老師知道純屬意外!」
常鶴面癱臉望天:我真是謝謝你。
常恪聽了這話,也沒忍住,輕笑了一聲:「好,那爸爸知道了。」
「你對你的朋友很好,這是好事。我聽說老師也不打算追究這件事了,那就當它過去了吧。爸爸去工作了。」
常矜:「好哦爸爸!」
常矜退出了會議,嘀咕:「怎麼你們都要提一嘴戀愛,我看起來喜歡顧杳然嗎?」
常鶴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相信你心無雜念,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來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