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長著一張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臉嗎?”景姵繼續修煉,隨意道。然後她突然想起什麼,對唐俏俏說:“對了,能不能跟我打一場?我想看看跟同期比,我的實力到哪了。”
唐俏俏震驚地看著景姵,這、這是什麼討人厭的直男發言?女孩子在為了愛情哭耶,她居然還想著跟她打架?嗚!
唐俏俏又狠狠轉回腦袋。
景姵遺憾。
唐俏俏一夜沒睡,她按照和龍玲之前的計劃,又一次對溫雨弦告白了,但是也又一次被拒絕了,她哭了一晚上,眼睛都紅紅的,害怕被家人看到給溫雨弦帶來麻煩,所以一早趁著家人還沒起就出門了。
不過,難過歸難過,她習慣性從玻璃碎片裡找希望,於是又狠狠轉頭看景姵:“溫老師這一次沒說他有女朋友!你胡說!”
景姵訝異地看著她。
唐俏俏頓時揚起眉梢,都不哭了,得意地看著她。
這一次告白,溫雨弦沒有再用已經有女朋友這種理由拒絕她,雖然那時他那種似乎有些痛苦的表情她看不懂,她淺薄的閱歷,以自我為中心的年輕任性的視界,都讓她無法讀懂他飽含故事的眼神。
她能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存在著某一種鴻溝,可是她不在乎,鴻溝就跨過去,困難就去解決,解決不了……解決不了再說嘛!大不了找爸媽家人幫忙啊,有什麼事是他們這種返祖大家族解決不了的呢?
“那又怎麼樣?無論這個女朋友存不存在,溫老師確實不喜歡你,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還想怎麼樣?跟蹤他,窺探他的隱私?”景姵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她,甚至露出了罕見的嚴厲之色,“你也該長大了,世界不是圍著你轉的,不是誰都會因為你是返祖家族的大小姐而喜歡你的。就像我就不喜歡現在的你。”
唐俏俏一下子站起身,面紅耳赤地瞪著景姵,“誰稀罕你的喜歡!”吼完她就紅著眼睛跑了出去。
這輩子她第一次聽到這麼嚴厲的話,從小到大,家人寵著朋友順著同學哄著,可以說是一點兒挫折都沒遇到過,除了對溫雨弦愛而不得外。可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反而對溫雨弦格外執著起來。
唐俏俏這一跑出去,這一天就沒再回來。
……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
“這些就是組織調查的住在江南區內的所有成年犬系男性返祖人的資料了。”司機將手上的一袋厚厚的資料遞給副駕駛座的女人,他們正是之前殺了流浪漢的那兩人。
“還挺多。”
“嗯,還包括跟他們有關係親密的人的資料。”
畢竟已經四年了,如果不是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誰能擔任保護者擔任到這種地步啊,那就像是開著一輛沒有剎車的車,一頭衝進了死胡同。
女人翻看著這些資料,“文愷……姜傑……范熙則……溫雨弦……”
“溫雨弦?”女人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