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推了推眼鏡,說:“比如?”
“比如開個養豬場什麼的。”溫雨弦似乎心情不錯,笑道:“校長有認識很會母豬產後護理的朋友嗎?可以拜託介紹給我嗎?”
校長:“……”
溫雨弦似乎是真的要辭職,校長說:“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辭職信我先收下,如果你後悔了隨時來找我拿回去。”
“謝謝你,校長,那我先去上課了。”
雖然遞交了辭職信,但是當然不是馬上就走,按照慣例,提前一個月罷了,下個月才會走。
溫雨弦回去上課,只是手總是下意識去摸口袋裡的戒指,過兩天就是張絲妙的三十歲生日了,他們曾經的人生規劃里有三十歲結婚那一項,所以他要在那一天跟她求婚。
雖然除了他在十二生肖學院上學那幾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但是想到跟她結婚這件事,他仍然還是會激動和期待,哪怕這場婚禮不會有任何人的祝福,得不到法律的認可。
景姵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又看看唐俏俏空了的那個座位。原著里溫雨弦就是因為這個戒指使得唐俏俏和龍玲去跟蹤溫雨弦,窺探他的秘密,結果撞見了溫雨弦試圖轉移張絲妙的現場,唐俏俏達成了死亡結局,同時也為張絲妙生日當天溫雨弦的死亡埋下伏筆。
那枚戒指最終只是落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帶著他們那永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過今天唐俏俏跑出去了,估計發現不了這個戒指了吧?
再者就算發現了,溫雨弦和張絲妙現在已經搬家,住在那個隱蔽的小泡泡里,溫雨弦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對唐俏俏的返祖之力氣息也可以說非常熟悉了,因此想要跟蹤他一路跋山涉水,卻不被發現,可能性非常之低。
但,劇情束縛如此強大,誰知道會不會以其他方式拐回去?溫雨弦必須確保做到一件事,否則即便是她,也很難保住他們。
她今天來,除了那個單眼少年的事,就是要給溫雨弦提個醒的。
正好下課,溫雨弦關心她:“你這幾天一直請假,跟小梅補課,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嗯,是有些危機感。邊走邊說吧。”
溫雨弦一愣,順她意的同她一起走出教室。
“您知道的吧,我們前段時間在調查江南區的人骨案,後來人骨案的兇手被發現了,是一個異變者和兩個男人。”
溫雨弦眸光閃了閃,平靜地說:“我在新聞上看到了。”
“但是您不知道吧,那三個兇手並不是被我們找到的,而是被一個神秘人殺死後,才暴露在我們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