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清那挺拔如竹的背影,聽到了邊上幾個女性返祖人花痴地說想要江清入贅他們家的話,男生怒不可遏,憤怒地對她們說:“那小子的媽以前是武瑛媽媽的護工,武家主母沒死兩年,那女人就能帶著江清這個拖油瓶嫁進武家,你們以為有這種母親,他能是個什麼好東西?小心被賣了還要幫他數錢!”
景姵和武瑛已經上了三樓吃飯。
“我老爸跟我說了,做得不錯,可惜我沒能在場看看他們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武瑛笑著對景姵說,不愧是她欣賞的女孩,這做派,她喜歡。
“你跟江清怎麼回事呢?”景姵問道,兩人性情相投,已經很熟了。
“哼,那小子跟他媽嫁進來後被傭人欺負,習慣了討好我。長這麼大,除了讀書好外,屁用沒有,看著心煩,別提他了。”武瑛不悅地說。
“好,不提他。”景姵笑道,江清可不是屁用沒有的書呆子,他厲害著呢,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連親生母親都能利用的狠人。
江清過來的時候還拎著兩罐奶茶,一罐給景姵,一罐給武瑛。武瑛一見他顴骨上的傷痕,看起來更煩躁了,“滾出去,別在這裡礙眼。”
“……那我去二樓。”江清垂下長長的眼睫毛說,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江清離開後,武瑛把掛在脖子上的項鍊取下來,項鍊上面墜著一片幽碧的龍鱗,“你也是膽大,拿這種東西跟我換,也不怕我告訴別人你的死穴在哪。”
“我相信學姐。”景姵笑著道,把龜殼還給她。
這片龍鱗是景姵的逆鱗,和其他鱗片長得有細微的差別,一般是看不出來的,除非像武瑛這樣近距離接觸看到過。逆鱗所在的下方,就是景姵完美的盔甲上唯一的致命弱點。
景姵這種交付信任的行為,更加讓兩人的友誼升溫,所以武瑛才會把龜殼借給她。
“過兩天我的生日宴會,你有空參加嗎?”武瑛問:“每年都無聊得很,一堆煩人的男人在眼前轉,你要是來參加我還能有點期待感。”
過了生日武瑛就20歲了,不過從成年後,她每年的生日,或者說每一場在家裡辦的宴會,基本上都跟“選秀”沒差別,一些豪門都會派出自己家長得好看的孩子來參加,期待可以被她選中,成為武瑛的未婚夫,在未來入贅武家。這樣一來,他們的家族也算是攀上了大樹,成為了半個返祖家族了。
除非能自己找到純人類的另一半,否則返祖家族的返祖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歷,等景姵成年後龍家也會開始安排的。
“應該有空的。”景姵笑著說。
……
午飯過後,因為昨天事太多刺激太多,沒反應過來的各大返祖家族也終於反應了過來,開始紛紛打電話過來找景姵,問她是怎麼知道他們家族內有那個組織的釘子的。
他們的語氣非常警惕,大概在懷疑龍家在他們家裡是不是安排了釘子之類的,雖然他們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微小,但是景姵一個17歲的小女生,才回返祖家族沒多久,到底是怎麼知道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事的?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