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可不知道你還有這些‘過去的事’!”
“你又沒有問,再說還不許別人有前男友?你以前不也喜歡碧荷嗎?”梅煙嵐無所謂地道,還走到酒櫃前去挑酒。
“那能一樣?”
“哪裡不一樣?”
蕭騁想要說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對啊,哪裡不一樣?怎麼只許他有白月光,不需要她有前男友嗎?只是他的白月光只有一個,她前男友好幾個罷了。
歸根結底,仍然還是他和梅煙嵐結婚的出發點出了問題,因為自己就是別有用心地跟別人結了婚,所以遇到這些事也沒有辦法理直氣壯質問,永遠也無法站在道德制高點要個說法。
而這都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好了,你冷靜一點,彆氣壞了身體,動了胎氣。”梅煙嵐又說。
蕭騁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臉色變化精彩至極,質問:“你是怕我氣壞了身體,還是怕我氣壞了肚子裡的孩子?”
“當然是怕你氣壞了。”梅煙嵐隨口道。
“你是什麼態度?所以你一點兒都不在乎我們的孩子是吧?”蕭騁更氣了。
梅煙嵐:“……睡覺吧。”你說這人,氣成這樣怎麼還不提離婚,白月光就在那,孩子也給他了,不會要她來提吧?
蕭騁又一次被摁在了床上,這一次卻是越想越氣,梅煙嵐為什麼不戴婚戒?可是該死的他也沒戴,不能問!啊啊啊啊啊!眼圈都給他氣紅了。
……
周家。
因為周永姿回來,周家不少人在飯後都聚在大廳里聊天。
周永姿就像被眾星拱月的小公主,坐在母親身邊。一些跟她同輩的女孩子,或悄悄嫉妒,或悄悄鄙夷著,想要離開,卻被媽媽擰了一把大腿肉,用警告的眼神釘在原地。
“小哥呢?他不會是不樂意見到我,所以故意跑出去了吧?”周永姿委屈地看著母親說。
“你小哥怎麼會不樂意見你?估計跟朋友玩去了。”
“每次我回來,他就剛好跟朋友玩去,我又不是小孩子,那麼好騙!”周永姿嬌蠻地說:“五叔都沒說什麼,而且也賠他一個新的老婆了,他是我親哥,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