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姵端果汁的手頓了一頓,腦子裡閃過一張張模模糊糊的前男友的面孔,“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梅煙嵐眨了眨眼睛,眼神有些迷濛,“愛一個人啊……大概就是覺得對方比你更重要的一種感覺吧。雖說現在提倡要更愛自己,沒有人比自己更重要,但是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確實會覺得對方比自己更重要,這是一種理智無法控制的東西。”
“聽起來有點嚇人。”景姵說。
梅煙嵐笑起來,“確實。不過,當你遇到它的時候,就會是另一種感覺了,它會產生很特殊的能量。”
就像她父親,出差回來後被告知母親不慎從樓上摔下來死了,他意識到了不對,卻不動聲色,在之後查到那足以逼瘋人的殘酷真相後,也能隱忍著,若無其事的與凌家那些人談笑風生,抱起那些孽種逗樂,凌家無一人發現他不對勁。
因此在之後才會毫無防備,被他一舉全都殺光了那些孽種和侮辱過母親的人。
就像那陰沉的天空下,聞燦笑著與她揮手道別,義無反顧地倒向鐵軌。
這十年裡,她更加理解了父親的不容易,隱忍比爆發更需要力量。
這仇還沒完,今晚她就去算個清清楚楚。
……
人跡罕至的郊外。
凌家人已經布下了重重陷阱,亢奮地等待著聞燦把梅煙嵐帶來。
凌大少再三確認陷阱和武器的布置是否無誤。
“確認麻醉迷霧的濃度無誤,等她進來後,就會噴她一臉,讓她失去反抗能力……”
“家主,是郝家的電話。”
凌家主接過電話,那頭傳來郝家主和煦如春風的聲音:“老哥哥,得空沒有?我這有一壇上好的牛角酒,來嘗嘗嗎?”
凌家主滿臉的意氣風發,凌伊蘭被找回來的消息被透露給那些人後,他們果不其然就開始熱情討好起來了。凌家主渴求了一輩子的臉面,二十年後終於又體驗到了。甘美如夢,令人上癮。
他拿喬了幾句,同意了郝家主的邀請,基本上也是同意了郝家派人來繼續二十年前沒能等到的“聯姻”。
除了凌家,另一些人也做好了準備。
“凌家認為自己能搞定,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得我們親自出馬,我可不想讓凌伊蘭像張絲妙一樣從口中溜走。”女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她的額角紋著一個小小的文身,乍看像是一朵花,湊近一看就發現,是一條盤成了花一樣的蛇。
這話刺傷了邊上的泡麵劉海男,他暗暗咬牙切齒,說:“口中?哪裡就是口中了?別太狂妄,狂妄和失敗是連體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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