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絲妙又多了一個撿拾羽毛的工作。
將最後一片羽毛撿拾起來,她結束了今天的工作準備去睡覺了,忽然發現東家正在窗邊,望著一個方向。
她好奇地打開另一扇隱藏窗口往外看,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的天空,隱隱約約能看到烏雲翻滾,散發著一股不祥的味道。
那是什麼?太遠了,看不清。
“她好像在那裡。”樓聽像是喃喃自語般輕聲說。
張絲妙聽到了,比劃手腳。
【龍錦小姐應該在工作吧。】
他們都知道十二生肖學院的未畢業生都有義務幫助裁決司執法,維護社會治安,景姵也經常幫助裁決司辦案。
“是感覺比較危險的敵人呢。”樓聽又說。
【但是龍錦小姐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那是必然的,她受到神的恩賜,擁有不必被我審判的獨一無二的高潔品格,自然不可能被什麼髒東西傷害。”說是這麼說,他卻皺起了眉頭,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張絲妙瞬間警覺了起來,五手比劃:【您可不能再跑出去了!】
上次他跑出去,老太太知道後居然激動得昏倒了過去,樓聽的母親樓甯舟也匆忙趕了過來,那對待重大事故的姿態,把張絲妙嚇了一跳,她才意識到,樓聽跑出去會引發什麼大動靜,她得盯著他,不能讓這位東家兼恩人再跑出去了。
然而樓聽根本沒理會張絲妙,忽然間他受到了某種熟悉的另他激動的感應,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那個方向,他的神好像降臨在了那裡,叫他的羽毛都激動得張了開。
……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瘋子!絕對是瘋子,她絕對不正常,對,她有病,她是精神病……”
喬明眼珠子不正常地瘋狂轉動著,渾身顫抖,他無法接受這種事,他從來沒有遇見這種事,就像原本堅信的信仰崩塌了,而景姵就像是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就輕而易舉地將這信仰之塔按塌了。
漆黑的心臟就像是被一把利刃切開了,流淌出了漆黑惡臭的鮮血。
喬明出生在一個農村里,上頭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姐姐,父母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她,連喬明的出生,都只是為了給姐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