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組織安排的場地,蹭了組織的工作人員,蹭了組織的昂貴機器,完事了再反客為主,卸磨殺驢,把最後的這些研究員都解決掉,景姵心安理得。
反正都是一群沒有底線的研究者,被他們活活解剖做實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讓他們死的這麼快算是便宜他們了。
“好了嗎?”景姵看向金戟。
金戟從鎏銀的手術台邊直起身,“好了。”
“走。”景姵說。
密室只有一個出口,景姵帶著金戟快速走出密室的走廊,結果剛剛走出去,就看到了正朝這邊走的裘法。
景姵呼吸略微一滯。
裘法腳步微頓,看看景姵,又看向她身邊的金戟,然後落在金戟手上拎著的小箱子上。
這是很常見的醫用保溫箱,通常是用來存放器官的,可以在短時間內有效的保存器官的活力,同時消毒殺菌。
景姵微微側頭,對金戟說:“你先走。”
往前幾步恰好是一個岔路口,有另一條走廊。
金戟知道裘法,不敢多說一個字的廢話,立刻拿著手上的保溫箱走了。
“站住。”裘法忽然出聲。
金戟沒有停,一個拐彎便鑽進另一條走廊,裘法眉頭一擰,立即便動了。
只是在進入金戟離開的走廊前,被景姵擋住了去路。
“裘司長,那是我的手下,是個好人,很容易受驚嚇的,你有事先跟我說,不要直接找他。”
裘法目光如炬,低頭盯著景姵:“他箱子裡裝著什麼?”
“你猜。”景姵笑道。
然而此時此刻,裘法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他是一個執法者,感覺非常敏銳,只是他內心有一種讓他不願意相信這種感覺的情感,因此他看了景姵一眼,選擇大步走進密室。
鎏銀正躺在手術台上,脖子邊有一個透明的長得像氧氣罩的麻醉罩,原本是戴在他口鼻位置,源源不斷地往他體內灌麻醉氣體,使得他一直昏迷不醒,現在已經被拿開。
他的四肢健全,臉色蒼白,上身赤裸,胸口長長的傷口還沒有癒合,讓裘法知道他的胸口被打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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