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明天,也就是1月18號是什麼日子?”
裘法正在抓捕一個罪犯,一邊接電話,一邊將兇殘的對手一腳踹趴下,大雨將他渾身打濕,褲子布料緊緊貼著他的肌肉,那本就緊實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而越發繃緊,性感而蓬勃的爆發力就像荷爾蒙一樣爆發出來。
他一腳踩著對方的背脊,對方便無論怎麼掙扎,哪怕是用力到脖子通紅,青筋鼓起到幾乎要爆掉,竟然也宛如泰山壓在身上,絲毫不動。
氣人的是他還在接電話,看起來並不怎麼專心,如此的目中無人。
“我記得。”
“那你……明天怎麼安排?”
聽出她語氣里的擔憂,這種擔憂在她這種對什麼事都遊刃有餘,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情報販子來說,是很罕見的。帽檐下,裘法眼睫顫了顫,那種充滿誘惑香氣的甜蜜滋味又冒了出來。
“……我會小心,政府那邊也已經在部署了。”他這麼回答:“如果打不過,我會拼盡全力逃走。”
景姵愣了一下,因為沒想到會從裘法口中聽到“逃走”這個詞。
像是感覺到了她的詫異,裘法握緊了手機,說:“我現在想活著。”
以前裘法活著,只是為了追尋真相,無論是什麼樣的敵人,對方都不會比他更不怕死,在監獄裡的那十二年,他身上總是帶傷,被打得很慘,但是他的敵人比他更慘。
現在不一樣了,那個八音盒裡,父母對他僅有的希望他好好長大的樸素而真摯的期望,還有她,都影響了他,如果有萬分之一活下來的希望,他都會去抓住。他才發現這個世界的美好,捨不得離開。
景姵心臟猛地一跳,又好像有一塊塌陷了進去。
“好。”她聲音有些發澀。我一定,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那我繼續工作了。”
通話結束,裘法收起了手機,嘴角不知不覺已經向上揚起,一張英俊的稜角分明的撲克臉就像冰雪消融,溫柔了幾分。
只是當目光轉向腳下掙扎個不停的罪犯的時候,那笑容仿佛是錯覺,那張俊臉仍舊是萬年寒冰,琥珀色眼眸像頂級獵食者一樣殘忍無情。
“還想跑嗎?下賤東西。”
……
雲錦州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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