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憶安也清楚這個,但是他這個人脾氣就是這樣,總是對返祖人有幾分敵對抗拒的情緒在裡面,即便是差點死過一次,還被返祖人給救了,這脾氣也是不會改的。
但他也不是完全不講理的人,因此發泄了兩句後,便氣鼓鼓地坐在位置上,不再做無用的責怪來耽誤時間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龍錦,那個情報販子從頭到尾都神神秘秘的,她肯定知道什麼,也肯定要做什麼,我們難道要繼續這麼放任她下去嗎?”
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勢必會是嚴肅而危險的走向,事關人類末日,民族存亡,景姵這個知曉一切卻一言不發的人,如果不能成為坦誠的朋友,就會成為沉默的敵人。既然是敵人,就無法和平相處了,華蘭長久以來因為種種考量對她的放縱該到此為止了。
這麼想著,一雙雙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坐在角落裡的裘法。
就在這時,秘書長走了進來,“閣下。”
她在總統耳邊說了幾句,總統略微詫異了一下,但是又好像並不那麼意外,她早就已經感覺到差不多是時候了。說:“請她上來。”
會議室內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來了。直到幾分鐘後,大門敞開,終於從湘州返回了雲錦州的景姵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廖憶安不爽地說:“你來幹什麼?”
“接男朋友下班?”景姵看向裘法,朝他眨了眨眼。
廖憶安:“……”
“哈哈開玩笑啦。”景姵笑呵呵走到總統身邊的空位上坐下,“我來跟各位做坦誠的朋友。”
“這位來歷不明神通廣大的情報販子,終於要跟我們開誠布公了嗎?”
“當然,畢竟已經進入決賽圈了。”景姵的笑容變得危險起來,“這是最後的一局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各國的工廠每天都會送來製造破膜機的進度,這讓感覺已經吃癟了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組織高層們,終於再次身心舒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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