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他玩壞了的樣子。
祁澤忍著想要擦去她眼淚的衝動，冰涼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惜。
明明姜初就說了這麼兩句話，明明知道她可能是裝的乖巧道歉而已，可祁澤竟然在她拉住他衣角服軟的時候，內心閃過一絲動容，甚至有些心軟。
祁澤任由她拉著他的衣角。
「你怎麼證明你不會在跑？」
姜初聽到他的話，知道有所希望，她剛想說話，卻又被祁澤所打斷。
「在跑的話，把你的腿折斷好不好。」
姜初臉上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僵硬。
祁澤看著她的臉，幾秒後，像是有些不忍心一般。
終究還是開口道。
「開個玩笑。」
姜初呼吸停頓了幾秒，祁澤的玩笑是能嚇死人的程度。
祁澤的身體還壓在他上方，姜初極其不自在，知到他情緒有所緩和之後。
姜初鼓起勇氣張口道。
「我想穿上衣服。」
祁澤沒看她，只是語氣輕飄飄的張口。
「太麻煩了，一會還要脫。」
姜初心跳猛然加速。
「你不是說……」
她有些不好意思張口說出接下來的話。
祁澤當然明白她的羞恥心。
他語氣自然的開口。
「可是我會有反應。」
他話一出口，姜初的腦袋茫然了一瞬。
反應？
她幾秒後才反應過來。
眼神中有些恐慌，她對這種事情沒興趣，更不想被強迫做這種事情。
她在小說里看過，男主角有反應的時候一般都會去沖冷水澡。
姜初忍著內心的情緒，沒思考就開口道。
「那你去洗澡。」
祁澤壓著她，離她很近，炙熱的呼吸傳至她的耳邊。
嗓音帶著低啞。
「洗澡？」
姜初將頭扭到一邊。
「好啊。」
她聽見他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姜初剛鬆了一口氣，又聽見他補充道。
「那你和我一起。」
姜初轉過頭，脫口而出道。
「不行。」
祁澤見她拒絕，臉上的神情冰冷了一瞬。
他視線定定的看著她。
開口的話又恢復了之前的口吻。
「不想洗也行，那就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情。」
姜初看著他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想要撕開她的裙子。
不得已之際，姜初抬頭，輕輕的主動吻了一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