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脫口的話在嘴邊生生停下。
姜初發現他的額頭處熱的嚇人。
她用手推了推他的臉。
「你怎麼了？」
祁澤抬起眼睛，看向她，不知為什麼，她說的話，他並不想回答。
他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唇瓣，此刻卻只想重重的吻上去。
只是最後，他還是停住了沒有這樣做。
「阿初，這裡好冷。」
他靠近她的懷裡，炙熱的氣息聲在她耳邊無法忽略。
姜初本想推開他的手不知為何就這樣停住了。
「你……到底怎麼了？」
姜初能感受到他的異常，她問道。
「為什麼一直等在這裡？」
「就一定覺得，我會開門嗎？」
姜初沒推開他，只是聲音平和的問他。
祁澤聽她這樣說，才終於緩慢的抬起了頭。
「我不知道。」
「如果你開門，我會覺得，也許阿初的心裡會有一點點在乎我。」
「如果不開門，我就一直等下去，你總會出來的。」
他視線看向她，聲線清晰的回答道。
姜初垂眸看了一眼他單薄的衣物，終於還是忍不住張口，她視線看著他的眼睛。
「你先是把身上所有錢都捐給孤兒院。」
「又是黑天等在我家幾個小時。」
「祁澤……你就是，想讓我心疼你，覺得你可憐對不對。」
祁澤也許是沒想到她這麼說，他略顯蒼白的唇突然笑了笑，凌亂的碎發在耳邊被風吹起。
「是。」
「被你猜到了。」
他視線頓了頓。
「我想讓你可憐我，想讓你在乎我，想讓你……愛我。」
他的嗓音略顯沙啞。
「所以……阿初，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姜初垂眸，她低著頭，不看他的眼睛。
許久，她才終於抬起了頭。
「算了，你贏了。」
她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轉身進了公寓的門。
只是這一次，公寓的門並沒有被關上。
祁澤看著她的動作，以及手邊未關上的門。
他愣了下，臉上的表情克制隱忍。
他拉開門把手，進了臥室裡面。
門被他關好。
整間屋子撲面而來一種溫暖的氣息，空氣中還伴隨著淡淡的香味。
祁澤站在原地，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做。
姜初走進廚房，倒了一杯熱水，她再次轉身出來的時候這才看向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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