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茶水已經被人飲用過，她招了招手就讓人重新上一杯新的過來。
在場的眾位夫人皆面色詭異的看著她。
殷雪晴眼底閃過一抹狐疑，司夜雲的藥是她親手下的，不應該會是這種反應才對，可眼前的司夜雲半點不見痴傻的樣子。
到底哪裡出了錯誤。
「本王妃來之前，好像聽到你們在談話，談什麼？也說來給本王妃聽聽？」司夜雲單手挑著完美下頜，眉梢漫不經心上揚，帶著一抹說不清的勾人攝魄。
眾人紛紛垂眸不敢說話，能說什麼？
說她們正在討論靖王妃有多傻？
討論靖王妃有多醜陋？
但凡她們敢說出一句真話，秦二夫人的巴掌就會重現在她們臉上。
好好一場賞花宴，被突如其來的司夜雲攪得眾人如履薄冰。
秦二夫人的臉色越發陰沉，「靖王妃，今日是賞花宴，眾位姐妹過來都是閒談，您又何必如此。」
司夜雲訝異的挑眉，唇角勾了勾，「本王妃做什麼了？只是問問你們在閒談什麼罷了，本王妃也好加入話題，」
她頓了頓，眼底意味不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難道秦二夫人是在說本王妃的壞話？」
秦二夫人太陽穴跳的極快，她後悔今天請司夜雲過來了。
換做其他場合，她還不至於這麼丟臉。
殷雪晴暗罵秦二夫人一點戰鬥力都沒有，三言兩語丟盡臉面，要是再被司夜雲折騰下去，說不定會連累尚書府，她忙出聲打著圓場道，「靖王妃說笑了，姐妹們只是在聊一些自家兒女的瑣事。」
司夜雲眼神幽幽的看著她，「聊怎麼做合格的繼母？」
殷雪晴差點氣的咬碎一口銀牙。
這死傻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場，只有她一個人是繼室，其餘皆是原配。
好不容易因為時間過長，被人遺忘的事情又被司夜雲提起。
她感覺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又變了味。
她連笑容都維持不下去，語氣硬邦邦，「靖王妃真愛說笑。」
「這是本王妃的優點，」司夜雲笑意不達眼底。
這下殷雪晴也說不下去，她現在巴不得秦二夫人跟司夜雲打起來，最好趁機弄死她。
免得給自己添堵。
接連兩位夫人都敗陣，大家都覺得靖王妃根本不傻，如今再想想盛京中的流言蜚語，除了醜陋能對上，其他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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