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司夜雲的舉動卻跟那日大相逕庭,這明顯不對。
司朋似笑非笑道,「你自己生的女兒,卻一點都管教不住,真不知道你的尚書位置是如何坐穩的,」
司志才被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能爬上這個位置,靠的就是祝鶯的關係,
可當如今已經高高在上這麼多年,根本不能接受當初那個仰人鼻息的自己,
他目中閃過一抹怒色,
很快便冷靜下來,
因為上次他不願意擔下遷墳的罵名,這次也依舊不會,
他沉默片刻,才沉聲道,「叔祖,司家在朝中只有我一個人身居高位,若是我背上了強行給祝鶯遷墳的罵名,恐怕日後我也難以在朝中繼續待下去,
司家的晚輩想要出頭,無人領路,定會更加艱難,請叔祖慎重。」
司志才說完這話,叔祖的確聽進去了,
誠然,司志才說的沒錯,官位越高,越該小心行事,免得被抓到了把柄。
而為了司家風水遷墳一事,屬實荒謬,
司志才如果真的做了,前途定會渺茫。
他思忖了片刻後,才緩緩點頭,聲音滄桑道,「你說的也沒錯,那這件事就交給司朋來吧,他會處理好的。」
被點名的司朋嘴角笑容都僵硬了,片刻後,他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若是我的手段激烈一些,請叔祖見諒。」
「可。」叔祖點頭答應下來。
只要是為了風水,為了司家的未來,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
司夜雲從尚書府離開,進入轎攆後,眼底的淚花就隱了下去。
「難怪司志才這麼噁心,合著司家的根都壞了。」她低喃一聲,
雖然她沒往那邊看,但那噁心的黏膩眼神,讓她仿佛被一隻臭蟲盯上一樣,
如果不是她還有正事,當時就想將臭蟲扇飛了。
「將今日來司家的幾個人資料給我,」司夜雲吩咐道,她想知道是誰那麼噁心,
鳶尾在轎攆外應了一聲,
……
兩日後,
「你們聽說了嗎?司家現在在讓先夫人遷墳呢,」
茶樓中,有人神神秘秘的跟四周人交流著,
這種很奇怪的話題,引起不少人側目,大家紛紛關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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