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戒指形狀和材質都一樣,但司夜雲手中那枚大一些罷了。
「她人在哪裡?」司夜雲問道,這枚戒指跟祝鶯有關。
那姑娘找上門,也是與祝鶯有關。
碰不到就算了,如今碰到她得找到人。
春娘說道,「她看起來過的不好,身上也髒兮兮的,說自己就睡在城南破廟中。」
「好,本王妃這就去找她。」司夜雲將春娘手中戒指拿走,聲音沉穩道,「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春娘得到誇獎,眼睛都彎了起來,「能為主子效命,是應該的!」
司夜雲不想再糾正她的話,
如果春娘覺得這樣才能開心,那就由她去,
強行讓人改變成平等想法,真的很難。
「司府的銀錢是不是周轉不開了?」司夜雲出聲問道。
春娘點了點頭,「自從殷姨娘死後,府上似乎開支更大了,每天老爺都在帳房支出一大筆錢,我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是身份畢竟低,帳房先生也不會跟我透露銀錢去向,不過前幾日,我看到帳房先生拿著一疊地契出去,估計是要變賣。」
田地是立身根本,能到變賣田地的程度。
司府情況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司夜雲沉吟片刻說道,「過兩日我再去找你,告訴你如何做。」
「好。」春娘沒有絲毫遲疑一口答應了下來,眼睛閃亮閃亮,似乎在高興又有事情可以做。
「你腹中的孩子……」司夜雲眉頭微凝說道,這孩子是用別的手段懷上,在春娘腹中時間越長,越春娘的傷害越大。
她的事情可能一時半會兒做不完,
思忖了片刻後,司夜雲說道,「過兩日就打掉吧,你在司府的時間也不短了,司志才應該也相信你,這個孩子沒有必要再留下傷害你。」
春娘搖頭,目光堅定道,「主子,司志才還沒完全相信我,您既然還有事情要做,這個孩子就必須留下,您放心,我早就不能生育了,這個孩子……不論留下還是不留下對我都沒有影響。」
司夜雲眉心微微一凝,不贊同,「你不必這樣,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春娘咬了咬唇,沒有再說話,她心裡有了決斷,就不會再改變的。
但她很高興主子為了她的身體在擔心。
這就夠了,不是嗎?
從別院出來後。
司夜雲就朝著城南的破廟過去,
她手心中各自擺放著一枚戒指,眼底閃爍著光芒。
十四五歲的姑娘怎麼會有這枚戒指?
而且還是上門說要見司夫人。
難道她不知道祝鶯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嗎?
還是當初祝鶯死的時候剛好他們並不知道,所以才在遇到事情時找上門了?
那如今找上門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