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只是在這裡想找到送信的人,不是真的給秦毅當侍衛,沒有空在外面守著他們在裡面做人倫之事,
秦毅被藍亦塵的咳嗽聲提醒才回過神,一臉可惜的看著司夜雲道,「本公子給你帶了大夫過來,你可要早點養好傷,知道嗎?」
司夜雲拿著帕子擋著自己無語的唇角,眼底卻含著熱淚看著秦毅,哭唧唧說道,「大公子,你的脖子怎麼受傷了?嗚嗚嗚——誰,誰想害您?那人簡直罪該萬死,怎麼可以傷了尊貴的大公子,妾身實在太心痛了!
大公子,人抓到了嗎?妾身真想親眼看那個歹人被大公子凌遲處死!」
秦毅神色一僵,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身後臉色鐵青的藍亦塵。
這祖宗說殺人可是真的會殺人的,
他可不想自己還沒玩膩的美人就被藍亦塵殺了,
他及時捂著司夜雲的嘴,低喝道,「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專心養病就好了。」
正說話間,大夫也恰巧進來。
滿室的殺意,讓大夫嚇得雙腿都要軟了,他哆哆嗦嗦的給司夜雲診脈,飛快的講了一些病症,手抖著寫下藥方,叮囑結束後,
然後就拿著藥方,健步如飛的從這裡離開。
秦毅也萬分可惜的舔了舔乾澀的唇,從司夜雲的院子離開。
……
藍亦塵在秦府住下了。
他住下後,並非什麼事情都不做,而是利用秦毅的財力再次給自己裝備上該有的東西。
沒多久,整個秦府就被他掌控起來,不管有任何風吹草動,
他都能輕而易舉知道。
這種本事,也讓秦毅越發不敢動他,連出去處理事情,也都讓手下人避開能出去的時間,免得被藍亦塵知道更多秘密。
他不走,司夜雲暫時也沒辦法出去,
只能躲在空間裡研究那張羊皮卷,
四分之一的羊皮卷當然很難研究出秘密。
但是司夜雲愣是從殘破羊皮卷的一角看到了戒指上的花紋,她臉色微微一變,
擔心她跟銀鈴的戒指會引來一些人的注意。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們擁有戒指就是這些人攻擊的理由。
那些人的邏輯是不會管其中有沒有問題,
他們只會覺得,沒找到天下至寶你們怎麼會有戒指,所以拿不出來肯定是私吞了。
認定了你是錯的,那不論別人怎麼解釋都是錯的。
司夜雲放下羊皮卷後,就想找機會讓銀鈴將戒指交給她放空間裡保管,到時候不論誰來搜也不會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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