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只要跟男子孤男寡女待在一個房間裡,就算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也名聲盡毀。
軒轅睿卻沒其他動靜,掃了他一眼之後,淡聲說道,「你想威脅我?」
軒轅祺唇角勾了勾,搖頭否認,「並不算,只是跟二皇兄商議一下罷了。」
「不必了,」軒轅睿斷然拒絕了他的話,往左邊平移一下,以行動表示自己根本不感興趣,也不想再搭理他。
軒轅祺被他的動作鬧得臉色瞬間不好看,礙於還在朝堂上只能忍著不悅,收回目光,就專心聽後方的爭吵。
在上的南嶽帝看著眾人的爭吵,威嚴的面容自始至終沒有變化。
等所有人都吵累了之後,才聲音威嚴問道,「吵夠了嗎?」
百官們臉色齊齊一變,小心的看了一眼陛下的臉色,想從中看出陛下的心思。
但什麼都沒看出來,這就讓人更加著急,擔心自己揣測錯了陛下心思。
南嶽帝威嚴的目光只從眾人緩緩看過去後,才沉聲說道,「堂堂三品大員的死,朕知道你們都很關心,但事實到底如何需要證據,而不是你等在這裡耍嘴皮子!」
百官們沉默了一下,他們倒是想有證據,。
但是事情出現的這麼突然,他們哪裡能有證據,這時,秦國公站出來,跪下重重磕了個頭說道,「陛下,臣弟是冤枉的,玉平洲散落出來的那些證據都是假的,臣有證據。」
說著,他讓人抬出自己跟秦子淮一直以來的帳目來往,里里外外都十分清楚,很早之前他就擔心東窗事發,所以帳目都是做了兩手準備,就為了防止今天的事情發生,也幸好他早做準備,否則連夜做的假帳目,也容易被人看出。
南嶽帝神色依舊沒變,只讓人下去檢查了一下。
秦國公依舊哭訴道,「臣弟一直覺得他在臣的庇護下做到如今的地位受之有愧,所以早就想要辭官歸隱,只是礙於玉平百姓無人管制,擔心百姓吃虧,才生生拖到現在,誰知現在被人誣陷,臣弟死的太冤枉了。」
他哭的十分傷心,不時拿著寬大的袖子擦著眼淚,雙目通紅哽咽道,「臣弟自為官以來,兢兢業業,但凡是他能親自做的事情就絕不假手於人,玉屏百姓哪個不夸臣弟是好官,前年玉平水患,臣弟親自去壩上,待了五天五夜,險些被洪水沖走,兇險之下才撿回來一條命,臣弟……臣弟真是冤枉的,還請陛下查清楚是誰想要害他。」
他哭的十分傷心,字字句句都是委屈。
其他朝臣也聽得心酸,這麼為了百姓的官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
所以那些流言到底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而且現在人也死了,現在不就是死無對證了?
這麼一想,眾人都心中一驚,萬一他們也被人暗殺了再被人這麼污衊,到時候還怎麼澄清真相。
死後還要承受罵名,這種事情誰都不能接受的。
怪不得秦國公一直在這裡哭訴,。他們都十分理解的。
軒轅睿眼神冷漠的看著秦國公哭紅的雙目,抿緊了唇,淡聲說道,「秦國公是否知道令弟綁架了赫王殿下,還想殺人滅口?」
秦國公哭紅的眼睛一頓,什麼綁架赫王?
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