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本沒碰你爹,他是自己死的!」柴清衍的侍衛氣惱說話,
碰上這種刁民,就算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
眼睜睜看著他們潑髒水,簡直太憋屈了。
劉狗子怒瞪眼,「就是你們,在街上你們撞了我爹,我爹才死的,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就算你們有錢又怎麼樣,這裡是蘇雨郡,大人是不會容忍惡人作惡的!」
他一邊罵著柴清衍,一邊不忘抬高在場的幾位大人。
童縣令聽到這話心裡極為舒坦,忍不住出聲道,「柴清衍,劉狗子話也沒錯,劉老二的死你也占了幾分原因,於情於理,你也該賠償一些。」
柴清衍從昨天聽到這話,就不肯承認自己的錯,
現在董叔叔就在自己身後,他更不可能認下自己的錯,
他繃著臉,俊秀臉滿是寒霜,冷聲道,「本少爺說了與我無關,就是無關,縣令大人如果只會各打五十大板,不會查清真相,本少爺懷疑縣令是否真有本領坐好如今的位置。」
童縣令聽到這話,臉倏然冷下來。
原本他只是想各打五十大板,把此事妥善解決,但現在他心中也有了怒氣,冷聲說道,「本官是為了你好,才沒把話說清楚,但現在你對本官無禮,那本官就與你細細說。」
董哲壓了壓唇,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柴清衍,示意對方沉住氣,暫時別動氣。
柴清衍忽然冷靜了下來,眼底浮現一抹戲謔,看向童縣令,
董叔叔向來明事理,不會放任一個沒本事的縣令繼續耽誤百姓的。
「昨日街上有不少百姓都親眼看見,劉老二與你發生了衝突,還有一名女子,拿著銀針在劉老二面上扎了一根,不久劉老二就死了,你與那女子相識,自然為劉老二的死負責!你承認與否都不重要,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柴清衍,你就算想辯解也不會有人相信你的胡言亂語!」童縣令一口氣將事情說清楚,
雖然有人說那女子拿銀針是為了讓劉老二清醒,不再騙人。
但誰又能證明那女子不是趁機下毒?
總之,現在他認定柴清衍謀害劉老二,
那柴清衍就是罪人!
劉狗子聽到童縣令突然幫自己,險些笑出聲,
他忍著笑意,繃著臉連連點頭附和童縣令的話。
柴清衍被童縣令這一番話,氣的差點仰倒,真是會顛倒黑白,居然把詐騙的事情隻字不提,變成簡單的衝突,
他氣的臉都漲紅了,眼底仿若能噴火一般,極為惱怒!
李嵐月見柴清衍氣急,心道這又是個好機會,
她往前站了一步,出聲說道,「童縣令此言差矣,昨日街上一事,許多百姓都親眼所見劉家父子根本沒有事情,劉老二突然猝死又怎麼能怪到公子身上,童縣令是想早點結案,誣陷這位公子嗎?
若是如此,小女第一個不答應!「
她義正辭嚴,擲地有聲,「小女雖人微言輕,但大人所強行誣陷好人,小女必定會想辦法上報盛京,為公子伸冤,還蘇雨郡一個朗朗乾坤!」
她這一番話,說的極為正氣,
讓不少圍觀的百姓都忍不住鼓掌。
為李姑娘的仗義執言感到驚訝。
董哲也多看了一眼李嵐月,但心中想什麼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