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嵐月的話時,第一時間站出來反對,「李小姐這麼激動,難道是真的說過這種話?對了,你下一步是不是要殺人滅口?好掩蓋自己逾越了童縣令的事情吧?」
他嘖嘖了一聲,看著童縣令,眼底可惜說道,「可惜了,十年寒窗苦讀,熬到如今的地位,居然被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架空了權利。」
童縣令臉色逐漸冷下來。
誠然他是迫於李郡丞的官威,才默許李嵐月擅自動用衙差,
但不代表他心甘情願被人說是被女子架空。
他看向李嵐月的眼裡也帶著幾分不滿。
李嵐月現在可太討厭柴清衍了,第一眼見她以為這是個風光霽月的貴公子,但真的見到對方說話。
才恨不得將對方的嘴巴縫起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碎嘴子還喜歡挑撥離間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碎嘴的東西還都在點子上。
她現在就算看不見童縣令的臉色,也知道對方對她不滿起來了。
董郡守耳朵動了動,等柴清衍說完話後,才說道,「李嵐月,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不妨讓獄卒與你對峙,如何?」
李嵐月躑躅了一下,
如果是之前,她還有信心就算對峙,這些低賤的獄卒也不敢出賣她,
但現在她不敢再有這種信心。
更隱隱覺得,獄卒出賣她的可能性更大。
「不會吧?李小姐,你不是一口咬定你是被冤枉的嗎?為什麼不敢對質?是不是你在說謊啊?」柴清衍嘴巴一張一合,一點不留情面的揭穿李嵐月的心思。
獄卒們看了一眼身後,鼓起勇氣說道,「大人,我等願意對峙,而且我等還有證據。」
說著在前面的於金就拿出了幾顆刻著李府標誌的金稞,呈上說道,「這是李小姐賞給小人的。」
李嵐月看見這幾個金稞,面上血色瞬間盡失。
李府的標記在蘇雨郡是沒有人敢私自印的,
所以這是最有利的證據。
董郡守接過金稞,仔細看完後,交給李恆,面色無悲無喜,看不出喜怒道,「這是你府上的東西嗎?」
李恆看了金稞,面不改色說道,「的確是,去年府上遭了賊人,沒想到還偷了金稞。」
董郡守淡淡一笑,笑意不達眼底,深深看著李恆後,才看向李嵐月,「李小姐,你濫用衙差一事,可暫時再談,現在本官對裡面被關的幾人更有興趣,敢問她們緣何得罪了你?」
李嵐月此時背上冷汗已經盡數冒了出來,臉色煞白無比,
蒼白的指尖一直絞著帕子,掩飾心裡的慌張,磕磕絆絆說道,「她們……她們在街上侮辱了小女。」
「如何侮辱?」董郡守再度問道。
不知是不是李嵐月的錯覺,她竟然能聽出董郡守言語中的嘲諷。
可是嘲諷什麼?
她是郡丞的嫡女,在蘇雨郡地位十分高,想處置兩個低賤的女人還要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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