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血型檢測結果出來後,
司夜雲就掛上了輸血,保證孕婦體內的血量供應。
銀鈴一臉驚嘆的看著瓶子中的血慢慢流向孕婦體內,她對姐姐空間裡的東西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我已經用銀針暫時封鎖住她的身體機能,現在我要幫她剖腹產,你記得看好她,若是出現什麼變故,及時告訴我。」司夜雲面上有些鄭重的叮囑著,
這種情況,她一個人兼顧不來,銀鈴也必須打起精神,才能安穩的救下孕婦。
銀鈴忙點了下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孕婦,隨時檢查。
外面,
老大夫在看完杖責之後,那群鬧事的一家人都閉上嘴,不敢再吱聲,他心裡暢快的帶著小徒弟來到房間前,恭敬的問鳶尾,
「這位姑娘,不知可有需要老夫幫忙的地方。」
「不必了,我家王妃能救。」鳶尾對老大夫的態度很好,溫聲說了聲後,就繼續嚴厲防範著四周。
老大夫也不敢反駁,訥訥的點了下頭,就站在外面,
如果真要出事,那大不了,他就背下這責任算了。
總不能讓王妃平白無故沾染上禍事。
這一等就等了兩個時辰,天色已經徹底黑下去,房間內也燭光亮起,透過窗戶倒映著兩道忙碌身影。
老大夫等的頭暈眼花,坐在小學徒搬來的凳子上,眼睛通紅卻不敢眨一下。
就在這時,守在門口的鳶尾忽然看向外面,恭聲道,「奴婢參見王爺。」
王、王爺?
老大夫哆哆嗦嗦的回頭,就見門口處走進來一道頎長身影,穿著一件玄色雲翔符文勁裝,腰間繫著犀角帶,只墜著一枚白玉佩,雪白狐狸毛夾雜著風雪,令他冰冷的面色更添幾分冷意。
「王妃如何了?」軒轅靖幽深的眸子環視了一下四周,老大夫跟學徒二人,正顫顫巍巍的準備行禮,角落裡還蜷縮著被綁的緊緊的一家人,
他很容易就將這些人的身份給分辨出來,便不再理會。
鳶尾搖頭回道,「回王爺的話,王妃還未出來,但應當無礙。」
否則王妃早就該出來了。
時間越長,越代表著王妃安穩將人救下來。
軒轅靖抿了抿薄唇,陰沉著一張臉,抬腳朝著男人的方向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臉上殘餘的害怕和後悔。
「是你辱罵王妃?」平靜的聲音下,森冷的殺氣毫不掩飾的釋放著,
男人毫不懷疑自己若是說錯話,就當場被殺,他嚇得面如土色,連連哭著求道,「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小人是不知情才說錯了話,小人哪裡敢罵王妃,是小人嘴賤了。」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整個人摔在地上,像一隻臭蟲般匍匐在軒轅靖的腳下,不住的磕頭求饒,
「是小人嘴賤,侮辱王妃,求王爺恕罪,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也都被嚇得臉色蒼白,苦著臉求饒,「王爺,草民是不知情才冒犯了王妃,求王爺恕罪,草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