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阻止祝鶯,只要不將人弄死便好。
祝鶯沒有說話,那張跟司夜雲如出一轍的臉龐無比冷然,
即便眾人都看向她,她也沒有任何動容,只丟下一句話,便朝著司夜雲那邊過去。
藏於被下的人此時沒有絲毫動靜,呼吸也平穩如初,
就連祝鶯微涼指尖已經放在她脈搏上,她的心跳也控制極好,
但那隻雪白縴手卻突然頓了一瞬,
祝鶯原本淡然的眸底飛閃過一抹慌張,指尖也仿佛碰到烙鐵一般,飛速拿開,
「如何?」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沒什麼,」祝鶯心跳噗通加快,藏在袖子中的手暗暗掐了掐自己掌心,讓自己的情緒快速冷靜下來,她抬起冷然的眸子,說道,「她的傷勢有些嚴重,我先帶她下去。」
話落,她直接吩咐人,連床帶人一同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根本沒有過問過上方人的意見。
而四周人也仿佛早就習慣祝鶯如此做事,聽到命令便直接做事。
司夜雲心中暗道可惜,
本來躺在這裡,還能光明正大的聽聽他們說話。
結果祝鶯卻要將她帶走,
這裡的人動作十分利落,
不多時,就將司夜雲抬到一處新的地方,
司夜雲沒有睜開眸子,只能隱約聞見房中淡淡的藥香氣息,聞之令人極為舒心,
「還要繼續裝她嗎?」
祝鶯讓人都下去後,才面色複雜的看著裝昏迷的司夜雲,
她原本的確是想教訓一下口出狂言的趙月月,但當她手放在『趙月月』脈搏上時,她便很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
相貌可以作假,但內功心法不會有假。
即便她沒有看出來司夜雲如何做的偽裝,也決定將人帶回來再私下詢問,免得被人發現。
床上,司夜雲仍然沒有睜開眼的打算,
別說什麼母愛是天性,
她見多了不愛子女的父母,也見多了人性的自私。
更何況這麼多年沒見,誰知道祝鶯是不是變了,
所以她得再三小心一些才行,。
「你小心不與我說話,我也能理解,但你聽著,儘快離開這裡,否則我也護不住你!」祝鶯的聲音陡然嚴厲下來,
初見時的點點慌張跟驚喜都被很好的隱藏心中,
她不能為了自己的想法,就暴露了司夜雲存在。
母女二人就在安靜的房中,再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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