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睿望著他的背影,眸底的擔心越發濃郁,「讓甲一將全城的大夫都叫過來,若有人能治好皇弟,重金賞賜。」
吩咐完,他走進了房間,看著房間內躺著養傷的軒轅靖,
他抿了抿唇,再度問道,「你真的不記得司夜雲了?」
「不記得,」軒轅靖聲音極為清冷,神色間也沒有半分的變化,顯然這個名字對他而言,跟旁人沒有半分的區別。
他頓了頓復又說道,「不過,皇兄的病是她治好,算本王欠她一個人情。」
「你……」軒轅睿被他這話說的又氣又好笑。
他欠司夜雲的根本不是這點恩情,而是承諾。
不過眼下,人都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就算說的再多,也是枉然,只能儘快找到大夫治好軒轅靖才行。
還有司夜雲——
軒轅睿長嘆一聲,
這算什麼事情,兩口子一個失憶一個失蹤,剩下的事情都靠他,
是不是如果沒有了他,這靖王兩口子就要散了?
他無奈的直搖頭,出了門,就認命的給這兩口子當牛做馬,
軒轅靖一連休息了十餘日,才堪堪養好傷,但奇怪的是,
他的身上竟然總會多出來一些細小的傷痕,
他檢查過幾次,也找了大夫,卻無一人知道這種奇怪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幸好也都是些小傷,他並未將這個放在心上。
傷好之後,他便開始整頓安武關,
將北斗剎的所有惡行一一昭告天下,
除了最主要的幾人押送回盛京之外,其餘人等在宣布罪行之後,便押至刑場,當眾處刑。
百姓們知道這些惡行時,對這些人的處決紛紛叫好,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雷利手段,軒轅靖又趁機處理了一批貪官跟靠關係上位的武將,
整個安武關上下頓時風氣變的無比清明,
賀雲淼離開安武關的那日,帶走的只有父親的骨灰,其餘東西全都變賣交給了靖王,
此後的日子,他可以憑藉自己生存下去的。
臨走前,他看著生活了多年的安武關變得民風淳樸許多,心底也多了幾分輕鬆,
肅清了官場之後。
軒轅靖沒有急著與北芪對戰,而是命人去搜尋更多北芪的消息,暗中訓練士兵。
一個月後。
甲一傳來了北芪人盡皆知的大消息。
多年未娶妻的攝政王居然早已暗中娶妻,並且私自生下了一個女兒,養在外面。
如今許是老皇帝病重垂危,
攝政王才將攝政王妃跟郡主的消息公布出來,
並且強行要求老皇帝給郡主封號,否則就要兵圍皇宮。
老皇帝無奈之下,只能給了郡主封號為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