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都是爹爹的孩子。」司夜雲好笑的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也不知道軒轅靖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彆扭。
才會有這麼個同樣彆扭又可愛的兒子。
想到軒轅靖,她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渾身上下充滿著不自在,甚至有種被人暗地裡注視的不自然感,
她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任何人,才牽著卿卿的手,跟郭先生道了一聲謝後,就離開了這裡。
司璃心思敏感,察覺出娘親有異樣,但是在外面還有外人,他沒有直接問出來,想等回去後再問。
他們走後。
軒轅靖才從樹後走了出來,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充滿著複雜,郭先生何時放學堂,他早就知曉,也算好了時間準備過來,
但剛到就見到司夜雲也在這裡,他便停住腳步不再繼續過去。
看著一大兩小互相親昵的場景,他心底柔軟的地方仿佛再次被觸動,
這是他曾想過的場景,卻沒想過,其中一個是男子,
這令他心中情緒複雜萬分,甚至睡夢中都被雲夜那張鬍髯臉給驚醒。
「王爺,我們還過去嗎?」甲一站在王爺身後,等了許久,直到人徹底離開了,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白河送過去了嗎?」軒轅靖避而不談這個問題,轉而問道,現在北芪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甲一點點頭道,「睿王殿下已經將人送去了,我們的人一直在看守著,目前還沒有其他消息傳來。」
其實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消息傳來。
畢竟白河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這種地方跟安月亂說什麼。
他們想的也的確沒錯,但白河不會亂說話,並不代表安月有腦子。
賀琳在看見白河的剎那,多日來被軟禁的委屈跟憤怒翻倍洶湧而上,虛弱的臉上滿是怒容呵斥著白河,「你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這麼久才來救本郡主,要是本郡主出了什麼事,看你怎麼跟我父王交代!」
白河:「……」
就讓這個女人死在這裡算了。
別說他也被抓了,救不了人,就算是能救,他也不想救她出去。
賀琳根本不在意白河的神情,自顧自的發泄道,「你既然來了,那父王肯定知道我在這裡,你讓父王給南嶽陛下書信,告訴他們如果不讓我當靖王妃,就攻打南嶽!
本郡主就不相信,南嶽真的敢跟北芪開戰!這個靖王妃本郡主當定了!」
她眼中自信一覽無餘,甚至極為傲氣道,「軒轅靖敢如此對待本郡主,等他娶本郡主時,一定要讓父王給他立立規矩!否則日後他想成大事,北芪是不會幫他的!」
白河越聽越想罵安月是個蠢貨,被軟禁這麼久,居然看不出來軒轅靖的厭煩跟不屑,還一門心思妄想成為靖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