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幾日來都找機會去見兩個孩子的軒轅靖頓感寂寥,總覺得自己是被拋下的那一個。
但對上雲夜冷靜的眼神,他不自然的心虛退步。
「你說,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了安月嗎?我總覺得不像,甚至,我覺得他對安月有敵意。」軒轅睿眸色深思,思襯著白河的目的,餘光瞥見軒轅靖的走神,挑眉問道,
「四皇弟近日似乎心不在焉,是有要事?」
「沒有。」軒轅靖回過神,快速回了聲後,抿緊薄唇,沉默片刻才道,「皇兄,雲先生說,卿卿的病極為難治,我想帶他們去盛京,你看如何?」
「去盛京嗎?倒是個好主意,只是不知道雲先生願不願意一同去,」軒轅睿也心疼卿卿,那麼點大的孩子,古靈精怪,十分可愛,
得上這種不治之症,他也想盡力救她。
不過,雲夜看似從不管孩子,實際卻是個極其有原則的人,若是他不願意,軒轅靖是不可能帶走孩子。
軒轅靖也知道雲夜的性格,沉吟片刻道,「煩請皇兄探探雲先生的口風,若他願意,我會找太醫為卿卿找更加妥善的辦法治療。」
「好,」軒轅睿一口答應了下來,
白河走入書房時,又一次見到兩人擺上棋盤,他頭頓時疼了起來,說什麼都不願意往前一步。
軒轅靖似笑非笑的看向白河,眸底間滿是冰冷的笑意道,「白先生想通了,要與我等說實話了?」
白河嘴角狠狠一抽,說什麼實話?
關於北芪的醜事,怎麼可以說給南嶽的人聽,
「草民只是在這裡待得煩悶了些,想出去走走罷了,若兩位殿下不放心,可找人跟隨草民,草民定不會擅自離開安武關。」他一臉無奈的說道,臉上滿是在這裡待悶的憋屈感。
軒轅靖手中的黑子在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轉動著,唇角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白先生是不是對自己的境地有所誤解?」
「什麼誤解?」白先生一副完全不懂的模樣道,「難道草民不是被兩位殿下保護嗎?」
只要不說是軟禁,那他就可以出去,
就算是軒轅靖再無恥都不可能說出反對的話。
軒轅靖的確語塞了一瞬,名為保護實在軟禁那招對安月那個笨蛋能起作用,但在白河這裡,就會被對他轉化為自己的優勢,隨時可以利用。
白河的確有些意思,難怪能在鳳瀟身邊多年。
旋即他笑了起來,筆挺的身體舒展了一下,目光悠然的看向白河道,「白先生說的沒錯,本王只是暫時保護你罷了,你當然可以出去,但希望如白先生所說,你不會離開我們的保護。」
白河心底淺淺的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一步算對了,
「既如此,草民現在就想出去,煩請兩位殿下派人保護草民。」他說的極為自然,仿佛不是被監視,而是真的被保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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