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時的白河根本無心想他後面的話,注意力都被前面靖王妃與男妃收藏的畫像極為相似所吸引。
別人不清楚男妃收藏的畫像是何模樣,但他卻十分清楚。
就是攝政王妃祝鶯的畫像。
而靖王妃也的確是祝鶯獨女,兩人相似是極其有可能的事情。
然而,他們所找到的安月跟祝鶯只有三分相似,
所以,此時的安月是假的!
白河面上有著一抹喜色同時也極為震怒,假安月居然騙了他們四年,仗著假身份,在攝政王府耀武揚威不說,還企圖跟陛下合謀,對攝政王府不利!
他心中翻騰著怒色,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假安月,讓她將這幾年所享受的一切都加倍還回來。
「老爺?您若是沒有想問的,那在下就先離開了。」說書先生見白河陷入沉思,擔心他回過神收回這錠銀子,急急忙忙就想離開。
白河擺了擺手,放任他離開。
畢竟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其他事情都不必在意。
……
白河在外面轉了一圈後,就回到了靖王府不再出來。
跟隨他的侍衛將白河出去後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說了出來。
「你是說他是想找王妃?」軒轅靖頗為詫異的問道。
侍衛頷首,「白先生路過茶樓的時候,也是聽見說書先生提到王妃,才走了進去,他似乎對王妃事情十分感興趣,還問了雲先生王妃的事情。」
軒轅靖挑眉,「雲先生也在茶樓?」
侍衛回道,「雲先生帶著兩個孩子先在茶樓,後白先生才進去。」
「只是湊巧?」軒轅靖若有所思問道,
可為什麼他會覺得並不是湊巧?
侍衛點了下頭,隨後說出自己的疑惑道,「屬下覺得很奇怪,那位雲先生似乎對王妃的醫術也很了解,而且他好像也對王妃很有興趣。」
但是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罷了,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軒轅睿眸底閃過一抹驚異,手指在茶盞上微微摩挲幾下,若有所思道,「雲先生一直都在府上,之前也跟我談論過四弟妹,他應當不會再相信別人才是,更不會選擇去相信一個市井說書先生,還是說,他另有他想?」
畢竟雲先生跟白河不一樣,
前者是當貴客留在府上,後者是名為保護實則軟禁。
他們對兩者的態度也是截然相反的。
雲夜想知道靖王妃事情,最簡單的便是問他們。
侍衛也覺得這點十分奇怪,雲先生畢竟是貴客,他才沒有直白的說出雲先生的古怪,
軒轅靖聽著二皇兄說著雲夜事情,耳尖仿若被羽毛掃過一般,心也莫名一動,
他抿緊了薄唇,聲音有些壓制道,「或許雲先生有別的想法,這種世外高人心思都與旁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