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心中不是不解,他想了會兒沒想通,打算敲打完下人,再去探探白河的口風。
彼時,書房中,
白河翹著二郎腿,優哉游哉的等著鳳瀟回來,
看這去的時長,八成是對司夜雲很滿意,或許這就是血緣的奇妙。
他喝了一壺茶,門才被鳳瀟推開,那雙熟悉的犀利眸子看過來時,白河唇角高高翹起,調笑道,「怎麼,捨得回來了?」
鳳瀟眉心微擰了擰,心裡有些不悅道,「你在胡說什麼?」
宮中那位荒唐到用男貴妃吸引注意力,因此民間也有不少人好男風,
有官員給他送過美艷女子不成,後又送過男子,都被他全部打斷腿丟出府,直到扔的人實在太多,絕了那些人心思,這件事在逐漸消失。
現在白河的調侃,讓他不由想起這件事,心中有些不滿道,
白河挑眉,盯著他的眼睛,唇角弧度越來越大,飽含笑意道,「我沒其他意思,就是想說,雲夜挺不錯的對吧?「
「嗯,這孩子是挺不錯的,本王很喜歡。」鳳瀟自然的接了下句,餘光瞥見白河忍笑的神色,眉心霎時擰緊了幾分,「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什麼,一點小事,但我總得有自己的秘密,」白河極其直白且無賴的說道。
鳳瀟了解他性子,若他不願意說,威逼利誘都沒用,
他沉凝了片刻,還是沒打算追問下去,而是問道,「你怎麼找到他的?他真的能救祝鶯?」
「能,當然能。」白河嘴上說著,心裡卻想,當初祝鶯就是司夜雲所救,要不是他們的人去早了,祝鶯現在就不會這樣。
但這些事情如今再後悔也沒有用處。
只能感慨世事無常了。
鳳瀟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身體微微靠後,修長指尖扣了扣桌子,旋即按著眉心道,「本王總覺得他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在何處見到,實在奇怪。」
更重要的是,他對那青年有種莫名的親近之意。
否則也不會這麼盡心盡力,也不會在白河問雲夜是不是挺不錯時,一口回答出來。,
但不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這人。
明明他記性十分好,不該見過這種不凡人,卻忘記了。
所以到底是哪裡不對?
白河瞧著他冥思苦想模樣,借著抿茶之際,笑了下道,「他相貌太平凡了,路上大把這種長相,你覺得熟悉也正常。」
「不是,」鳳瀟搖了搖頭否決,路上普通人的確多,相貌跟雲夜相似的也不少,但從未有人讓他有熟悉的感覺。
他只是憑藉本能感覺奇怪,可問起白河,只得到對方一句暫時不告訴,就徹底閉上嘴。
鳳瀟眉眼一沉,就將白河丟出書房,
「哎哎哎哎,你怎麼過河拆橋?好歹我也是將人帶回來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白河嚷嚷著,他武力比不上鳳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