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為了鳳華雪,倒也情有可原。
不多時,三個人便出現在長秋宮殿內,「我該叫你靖王妃,還是該叫你安月郡主?」那蘭溪在看到司夜雲的剎那,即便隔著粗礦的易容面容,也面不改色的問道。
司夜雲完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自從鳳瀟要將她的身份公之於眾,她就不在乎是否被人知道是靖王妃了。
「隨便,那公子想叫什麼就叫什麼,這些都是虛名,我並不在意,」司夜雲如是說道,「不過你若是喚我一聲司大夫就更好了。」
「司大夫……」那蘭溪將這幾個字慢慢咀嚼著,眸中划過一抹不解,「為何?」
司夜雲彎唇,「因為我先是我自己,後是靖王妃或是郡主。」
她不因為任何人,而改變自己的身份,那蘭溪聞言眸子閃爍了幾分,忽地雙手拍了拍,驚嘆道,「司大夫的話令在下受益匪淺。」
他從未聽過一個女人在出嫁之後,還堅持自己的姓氏。
其他人都是冠以夫姓,稱為夫人。
唯有司夜雲不是,他很欣賞不一樣的司夜雲,難怪軒轅靖會甘心跟在司夜雲身後,生怕被人搶走。
換做是他,也甘願留下,哪怕只是偶爾被關注到一點,也足以。
但很可惜,物是人非,他如今已經做不到單純的欣賞。
「司大夫請坐。」那蘭溪讓人看座,熱情的邀請司夜雲坐下,至於其他兩人都被他直接忽視掉了。
白河從不在意這些,他一向隨性,能達成目的,又不需要他辦事,這種好事他巴不得天天發生,何必為了給自己多攬事情而奔波。
至於藍亦塵,他直白的冷哼一聲,才自己拂袖坐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他們今日來是為了你手中的禁衛軍令牌的。」
司夜雲暗暗的橫了他一眼,早知道這人話這麼多,在來的路上,她就該將藍亦塵給毒啞了。
或是直接將人給打昏,省的在這裡礙事。
藍亦塵不甘示弱的回視過去,眼底充滿著挑釁,想讓他乖乖的做事情,根本不可能!
反正這裡又不是他的地盤,他不需要為了這些人負責。
倒是司夜雲得為了無知的百姓奔波,才是真的愚蠢。
那蘭溪目光在兩人之間游弋了一瞬,才展顏一笑,從桌上將反扣著的明黃色令牌放在手中道,「司大夫是為了這塊令牌來的?」
白河輕咳一聲,的確是禁衛軍的令牌,沒想到那蘭溪居然就這麼直接放在桌子上,甚至連個正面都不給,要是有人翻到這裡想找令牌,怕是都得從這裡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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