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眾人臉色都變了變,幾個還未飲酒的人,神色間有些緊張,如果不是翼王下的毒,那就是另有其人,萬一被翼王當做細作,他們可就危險了。
司夜雲微挑眉,接過鳳溪手中的酒,輕嗅了嗅,眼底閃過一抹詫異,「有。」她肯定回道,也正是因為肯定,才更覺奇怪,翼王就算要對他們下手,也絕對不會給鳳溪下藥,所以下藥的人的確非翼王。
再看翼王臉色,此刻已經黑沉如水,聲音冷厲如幽深惡鬼般寒冷,「查!」
誰在這個時候對他們下手,其目的可想而知,他的手下絕對不會留著細作!
「不必查了,」軒轅靖抬起眸子,眸光冷冽看向營帳內某個眼神躲閃的人,指尖指向那方道,「是他下的,將他拿下。」
翼王還未反應過來,甲一就已然沖了過去,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將角落裡鬼鬼祟祟的男人給摁在地上。
鳳溪定睛看了過去,看到鄭乾那張熟悉的臉,他倒吸一口涼氣,「鄭乾,你為何要對我們下藥!」
「放開我,我沒下藥。」鄭乾眼底閃逝過一抹慌張,低垂下眼帘,不停掙扎著,但他根本掙脫不開甲一的束縛,雙手被反剪扣在身後,膝窩被狠踹一腳,重重磕在地上,他吃痛悶哼一聲,看到翼王不善的臉色,不住解釋,「王爺,屬下跟隨您十年,對您一向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對您下藥,他們在誣陷屬下!」
翼王眸色起伏不定,目光看向軒轅靖,詢問道,「你可有證據?」
「沒有,」軒轅靖說的極為光棍,冰冷的眸子掃向鄭乾時,冷聲道,「只是前日不小心看到他鬼鬼祟祟放飛了一隻鴿子。」
在軍營中鬼鬼祟祟放飛鴿子,顯然不是正常行為,而現在又出了問題,當然是鄭乾下藥。
鄭乾眼底有著一抹懊惱,他本以為天花事情快結束,整個軍營無人會注意到他的行為,才沒走很遠放鴿子,誰料,卻被軒轅靖看到。
他沉默了幾分,繼續掙扎,「你是在誣陷我,我根本沒有放鴿子!」
翼王也在思考,到底是相信跟隨他多年的鄭乾,還是空口無憑的軒轅靖。
兩方的都只是空口白話,沒有證據,若選擇錯了,會讓他陷入兩難境地。
「父王,我覺得鄭乾有問題,」鳳溪猶豫了下說道,不是他不願意相信鄭乾,實在是——軒轅靖那人實在太過神秘,可又有種,莫名令人信任的感覺。
兩相抉擇之下,他只猶豫了片刻,便堅定不移,選擇軒轅靖。
司夜雲眸底划過一抹笑意,望向鳳溪的眼神多了幾分溫和,雖然這小子脾氣傲,總想證明自己,行為舉止都充斥著令人討厭的氣息,但不得不說,有時候他也挺有自知之明,還算腦袋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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