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後的事情,兩人都並沒有說出來,所以無人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何事,看到那白皙中透著紅色血跡的布,司夜雲眼神微眯了眯,腳步一轉朝著這邊走來。
開門見山問道,「昨夜到底發生何事?」
銀鈴性格很好,如果不是發生了足以讓她崩潰的事情,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在場的只有藍亦塵,她自然會問他。
「哼,本尊怎麼知道,」藍亦塵看都不願意看一眼司夜雲,拂袖起身離開凳子想回軟榻休息。
司夜雲眉心微擰,這幾年來,雖不說很了解藍亦塵。
但好歹也了解一些,這幾年藍亦塵鮮少自稱本尊,除非心情不好,才會擺上莫名的臭架子。
顯然她剛才的問話,讓藍亦塵心情很不好。
所以昨夜銀鈴也把藍亦塵氣著了?
她目光像探照燈般一寸寸在藍亦塵的身上掃描,最終落在他後脖頸上的傷勢,語氣篤定道,「你脖子上的傷勢是銀鈴弄的。」
藍亦塵瞬間猶如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蹦三丈高,暴躁不已,「本尊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傷到!你這是侮辱本尊。」
司夜雲抱胸淡定站著,「那你的傷從哪裡來的?昨夜離開祺王府之前你身上沒有傷吧?」
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她就是有這種直覺,短短時間內,藍亦塵不可能倒霉遇到個能傷到他的高手,更何況,如果不是因為銀鈴所傷,藍亦塵也不會反應如此激烈。
所以她敢保證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那蘭溪眸底閃逝過一抹笑意,含笑站在一旁,司夜雲的確聰慧,即便人沒有在現場,也能透過簡單訊息能夠還原現場。
反觀藍亦塵此刻徹底炸毛,根本無法淡然,眼神里都仿若噴火,「本尊說了不是她傷的!」
這是被說中後惱羞成怒,要是再繼續說下去,藍亦塵現在就得跟司夜雲打起來了,司夜雲適可而止,「行行行,就當事情是這樣吧。」
藍亦塵一口老血堵在心口,難受的慌,什麼叫就當這樣,還是不信任他是嗎?
雖然這是事情,可他怎麼可能會承認昨晚的事情,司夜雲沒有再繼續追問傷勢的事情,臉色微微收斂幾分,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她猜到常止君將銀鈴綁出去的目的,是為了毀銀鈴的清白。
可銀鈴並非傻子,如果是毀她清白的人,她怎麼可能會這般傷心,所以這中間還有她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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