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她好可憐啊。」卿卿趴在床上,看到女人臉上布滿的傷痕,小臉都皺成一團,當時她只是做了個手術,就那麼那麼長一條疤痕,都痛了好久好久呢。
這個姨姨臉上這麼多傷,肯定好痛的。
到底什麼人這麼狠心呀~太可惡了。
司璃眼皮都沒抬一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許這女人是個大壞蛋,該殺呢。
司夜雲也沒搭腔卿卿的話,只叮囑道,「看她可以,但別相信她的話,更不要亂說話知道嗎?」
卿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曉得娘親為什麼這麼說,但是娘親肯定有道理,她只需要聽就可以啦~司璃更是鄭重其事的點頭,「我知道的。」
他不僅知道還會好好看著妹妹,不會讓妹妹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騙了。
司夜雲叮囑完倆小隻後,就派人將玄衣請了過來,她將已經毀了容的女人畫像交給玄衣,「查一下這女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南嶽。」
玄衣接過畫像,一眼看到畫像上的疤痕女,倒吸一口涼氣,「王妃,都毀容成這個樣子了,屬下沒辦法查啊。」
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查到一個毀了容女人的資料。
司夜雲淡聲道,「是西寧皇室的人,失憶的時間在三個月前,你多查查西寧皇室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就可以了。」
玄衣:「?」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眼神不住的在畫像上多看了好幾眼,「西寧皇室的人?怎麼會在這裡?」
司夜雲無語,「這不讓你去查嗎?」
她要是知道,為什麼還要找玄衣來。
軒轅靖一不在,玄衣腦子也跟著離家出走了?
玄衣連忙笑道,「王妃說的沒錯,屬下這就去查。」
司夜雲應了一聲,在玄衣離開後,她又畫了一張,帶著倆小隻來到驛站。
叔祖父一直念叨著倆小隻都不看望他,他老人家都快在盛京孤單寂寞死了,一副老人家太孤寂,年輕人一點都不懂得要尊老愛幼樣子,不住的念叨。
司夜雲煩不勝煩,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帶上倆小隻,省的老人家到時候念叨。
果不其然,這次將倆小隻帶上,叔祖父立刻笑的牙不見眼,滿眼都是高興,甚至連半個眼神都分不出來給司夜雲。
司夜云:「……」
她扯了扯嘴角,在倆小隻逗笑叔祖父的間隙,見縫插針道,「叔祖父,幫我個忙吧。」
「好好好,幫你,」十三皇叔這會兒正高興,別說幫個忙,就是幫兩個忙,他都幫。
但接過司夜雲手中的畫像,他還是沉默了片刻,一臉無奈道,「不是叔祖父不幫你,實在是,這臉毀成這樣,誰也幫不上啊。」
這毀的,可能連這女子的親爹娘看到都認不出來了吧。
司夜雲很有耐心,「她是西寧皇室的人。」
「咦?」十三皇叔頓時來了興趣,仔細端詳了下畫像,半晌才摸著鬍子,嘖道,「還別說,這眉這鼻確實跟西寧皇室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