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最省事，到時候申屠雲達來這裡，發現合作人死了，哈，那多開心。
司夜雲白了她一眼，「你當這裡是西寧呢，我想殺王爺就殺王爺？殺完我還能活著？」
申屠曉婭咕噥一聲，真是麻煩，明明看這人不爽，卻還不能殺，真是憋屈。
「那怎麼辦，他現在知道我在這裡，萬一經常來煩我怎麼辦？」申屠曉婭忽然想起什麼，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他不會將主意打到元生那邊吧？」
她現在人在靖王府，祺王就算想對付她也無可奈何，但元生人在蘭樾坊，又只是下九流，祺王要是想找他的麻煩，簡直輕而易舉，申屠曉婭什麼都不怕，就怕元生會出事。
按照軒轅祺的性子，如果申屠曉婭一直不答應合作，極有可能會選擇對元生下手，司夜雲對此並沒有懷疑過。
有了她的肯定，申屠曉婭心裡更加不耐，嘟嘟囔囔，「你們南嶽人就是麻煩，為什麼不能幹脆點，非要遮遮掩掩，維持表面的和諧，這到底有什麼用。」
乾脆點分個生死，活著的滿意，死了的葬好點，雙方都沒意見啊。
司夜云：「……」
她語氣幽幽道，「可能因為我們都沒那麼想死吧？」
有來有往，好歹還能有個生還的機會，要是直接分勝負，誰知道會不會死的都滅絕了。
申屠曉婭撇了撇嘴，不死不活，就在這裡互相爭鬥，是最浪費時間。
「那你就打算一直這麼看著他在這裡蹦躂？就沒有想弄死他的時候？」她伸著腦袋，睜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司夜雲，想要看到對方眼底的殺氣。
司夜雲端起茶盞，抿了抿，長長的睫毛微垂著，聲音也低沉了下來，「想殺，但不能我殺。」
軒轅祺不能死在她的手裡，申屠曉婭一樣，她絕對不能在表面上跟這些事情沾染上。
申屠曉婭不傻，立刻懂司夜雲是蔫壞，她不討厭這種蔫壞的人，就怕聖母，明明被欺負成包子，還要一副與世無爭世界美好的樣子。
「你打算怎麼辦？」她饒有興致的問道，知道軒轅祺跟申屠雲達合作後，她就十分討厭這個人了。
巴不得早點聽見他死掉的消息。
司夜雲唇角勾了勾，語氣幽幽，「你不是說大皇子養了幾隻兇猛的老虎？猛獸的性情想必難以馴服吧？」
申屠曉婭一愣，用活人飼養的猛獸怎麼可能真的馴服，忽地，她眼神刷的看向司夜雲，心裡瞬間明白，「你是想用那幾隻猛虎殺了軒轅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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