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查得出來。
櫟王還是不相信,畢竟現在在盛京而非臨安郡,沒經過調查他不會隨意冤枉任何一個人。
但司夜雲說的信誓旦旦,他不得不多想幾分。
可想了一圈,他也沒想明白後院中誰是這樣的人。
司夜雲做了個請的姿勢道,「皇叔等想明白,找到了人再來找我吧,至於這段時間,慶敏的身體我會幫她調理的,只是服用藥,得在靖王府。」
只有在靖王府服用了藥,才不用擔心背後的人針對她的藥,又對飲食做出新的調整。
櫟王臉色變了又變,司夜雲的話無疑是懷疑他的人裡面有細作,他想駁斥司夜雲,但又礙於自己有求於人,這句話生生憋在心口,不上不下,最後青白著一張臉,從靖王府離開。
「王妃,櫟王為何這般不高興?難道找到害郡主的人不好嗎?」七喜不理解,明明是一件高興的事情,為什麼櫟王還會翻臉呢。
司夜雲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當然不高興,皇叔這麼多年來,身邊人經過洗禮,都是極其信任之人,要是之人能長達七年給慶敏下毒,你想想那人會掌握多少櫟王的秘密,這些秘密又去往何處。他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要是再往前想想,慶敏的失蹤說不定也不是意外。
那就變成長達十年,甚至更久,身邊有這種毒蛇,誰能高興的起來。
七喜頓時明白,可還是對櫟王的態度有些不滿意,這是櫟王府的事情,跟王妃又沒有關係,對王妃發什麼脾氣。
出了靖王府。
櫟王沒急著回去,而是帶著萬傑在路上隨意轉著,找到一家酒家,坐了下來,讓小二上幾瓶酒,沉悶著一張臉悶灌了幾口,才長吐出一口濁氣,「你說,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萬傑沒有飲酒,沉默了片刻道,「或許是真的。」
不管真假,王爺跟郡主身邊的人都要大清洗了。
櫟王苦笑一聲,沒想到他多年來躲在臨安郡那種小地方,還是被人盯上,他仰頭又灌了一口酒,「明日——」
「砰——」
面前的桌子凳子全都被人劈碎,木屑四處蹦著,櫟王跟萬傑反應迅捷,一個閃身就離開了旋渦。
再看過去時,就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小姑娘,正一臉囂張的站在街上,雙手環胸,臉上寫滿了囂張跟有人不怕事,「將這攤子砸了,這麼破爛的攤子,丑到本小姐,就別想在這裡繼續待著。」
身後的侍衛滿臉糾結,他們是來保護人的,不是來欺凌弱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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