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不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四嫂沒事害慶敏幹什麼?圖靖王府現在太輕鬆了?
「本王要出去,」他氣的滿屋子亂走,連他都能氣成這樣,四嫂那邊能聽到的話肯定更加難聽,他得跟四嫂說說,別太在意這些話。
但他還沒出門,就被元臣給攔住。
「王爺,您現在被禁足了,不能出去。」
軒轅赫眼睛一瞪,「我四嫂被人無端指責,我就出去一下怎麼了!」
他又不是不回來了,何必攔著他。
元臣無語,要是隨便一件事就能出去,那被禁足的意義何在?陛下的臉面何在。
他盡職盡責的擋住軒轅赫的去路,苦口婆心道,「王爺,您別忘了,禁足是因為司侍妾的事情,不日他們就要來盛京,難道您希望因為這事,又被陛下禁足,不得出來嗎?」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讓軒轅赫焦躁的心也瞬間冷靜,「你說的沒錯,司若雪的事情才更重要,」軒轅赫攥緊了拳頭,司若雪是他惹出來的麻煩,他得親自善後才行。
「可是四嫂那邊……」他皺了皺眉,猶豫片刻返回書房提筆寫了一封長長的信,「你將這信交給四嫂。」
元臣見他不再昏了頭一樣想出去,只是想送封信,也沒攔住,親自去送。
因著靖王府的事情太大,不少朝臣都知道這件事,就連朝堂也因為這件事吵吵了兩天,圍繞著堂堂王妃拋頭露面治病救人本就是傷風敗俗,現在害了慶敏郡主更是罪重,必須得讓靖王妃從此以後不得再行醫。
南嶽帝高坐在龍椅之上,看著底下人吵嚷個沒完沒了,眉宇間沒有半點不耐煩。
站在司夜雲一邊的朝臣不懂陛下是什麼意思,越吵越覺得心裡沒底,他們的家人或多或少都被司夜雲救過,維護司夜雲本就是理所應當。
但要是違背陛下的想法,他們也有點猶豫。
想讓司夜雲從此不再行醫的人個個都腰板挺直,連陛下都默認,他們的決定肯定沒錯。
陸尚書氣的不輕,要不是靖王妃相助,他的女兒已經死了,哪裡還能活蹦亂跳的跟他說話,要說禁止靖王妃行醫,他是第一個不答應。
他站了出來冷哼一聲道,「諸位同僚莫要忘了,太后娘娘身體病危是誰所救,睿王殿下之病又是何人所救,就連靖王殿下也是靖王妃用自身沖喜所好,難道諸位是不希望兩位王爺跟太后娘娘安好嗎?」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停住嘴,能怎麼說,要說不希望靖王妃繼續行醫,那是不是變相不希望他們好?
最重要的是,陸尚書還少說了一個人,當今陛下也曾尋過靖王妃之病。
要是靖王妃從此不行醫,那要是陛下再被人算計,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