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聽得怒不可遏,恨不得擼起袖子衝出去跟這些嘴碎的人拼了,司夜雲攔的快,她才沒衝出去。
「王妃,外面那些人說的實在太難聽了,您難道就真的不生氣嗎?」七喜氣道,「當初他們求您治病的時候是什麼嘴臉,現在病好了,又開始怪您,哪兒有這種恩將仇報的人!太可惡了!」
司夜雲說不生氣肯定是假的,但在有心人的故意引導之下,導致百姓愚昧也很常見。
她要是為這種事情生氣,那她一天到晚什麼事情都不用干,光生氣就度過了。
她啞然失笑道,「跟他們有什麼好生氣的,等以後他們發現事情不是這樣,不還是得自打臉回來跟我道歉嗎?」
七喜氣的雙手環胸,哼了一聲,「誰稀罕他們的道歉。」
那種事後道歉一點都沒用。
難不成將人殺死再道歉,人就能活了嗎?
司夜雲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她快炸起的頭髮捋順,拍小狗一樣安撫,「好了,別因為他們生氣,咱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七喜不解,「什麼事?」
現在那些百姓都堵在了門口,跟見殺父仇人一樣,對王妃破口大罵,他們想要出去都難。哪裡還有事情可以做。
司夜雲語氣輕飄飄道,「當然是準備出城啊,父皇估計快要下旨將我送出城了。」
七喜:(ΩДΩ)
她這下不是生氣,而是慌了,著急的眼淚都飆出來,「王妃,陛下難不成也跟那幫愚民一樣,想要將慶敏郡主的事情怪在您的頭上嗎?」
可慶敏郡主的病真的跟王妃無關啊。
誰知道為什麼一開始慶敏郡主的病還會好轉,後面突然急轉直下。
說不定,櫟王本就知道這件事,是故意利用慶敏郡主做局,讓王妃陷入這種境地。
這個念頭一旦在腦海中升起,就怎麼也壓不下去。
她紅了一雙眼睛,壓低聲音跟司夜雲說出自己的猜測,雖然她知道這麼揣測櫟王不合適,但她也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性了。
司夜雲望著她焦灼的小臉,語氣依舊淡然,「行了,父皇的決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你做就是了,記得多收拾一些東西,咱們恐怕要在外面多住一段時日。」
起碼也得等西寧大皇子來了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七喜越聽越是生氣,但要議論的人是當今陛下,她就算心裡再有氣,也不敢光明正大議論,哼哼了兩聲,不情不願的按照司夜雲的吩咐去準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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