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靠近她!
此時,艾德琳對他的興趣達到了最高峰,輕輕挑起他的下巴,「小弟弟,跟姐姐走,好不好?」
許言才心裡瘋狂說「不!」,但卻開不了口。
空氣中仿佛有一條淡紅色的絲線,一頭連在艾德琳手心,一頭飛向許言才胸口
艾德琳的手心密密麻麻全是這樣的絲線,她軟綿綿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只要同意了,沒有一個男人能離開她。
幾天不和她零接觸,便會烈火焚身,生不如死。
裴清硯把許言才拉到身後,冷冷盯著面前妖嬈的女人,「你對許言才做了什麼?」
連接許言才的紅線觸碰到裴清硯的那一剎那,自動斷了。
艾德琳驚訝了一瞬,竟然有人可以斷開她的紅線!
難怪張岳說裴清硯難對付,他的命格絕不一般。
不過,這樣更好玩,一下子臣服於她的腳下,無聊死了。
艾德琳媚眼如絲,「裴總~我對許言才做了什麼,你很快就能體驗到。」
「誒?!兩個人更好玩啊!」她伸出指尖,勾了勾手,「裴總,一起來玩啊。」
「再加上白耀,咯咯咯……」她瞥了一眼蹲在角落裡的白耀,「雖然白耀不太行,但他可以當肉墊。」
裴清硯腦子有一瞬的眩暈,但馬上就恢復了清醒,「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艾德琳慵懶地靠在牆上,撩了撩頭髮,「裴總,你現在發現了也沒有用。」
「今天沒有人能救的了你們。」她伸出指尖去碰裴清硯的臉。
裴清硯後退一步,掏出上次畫的辟邪符丟出去。
艾德琳看到黃符的瞬間,臉色微變。
裴清硯不是總裁嗎?
怎麼隨身帶著黃符?
黃符和霸道總裁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艾德琳沒有過多在意那張黃符,稍稍側身躲開。
黃符在空中繞了一圈,又繞回來直擊她的頭頂。
艾德琳絲毫不畏懼,伸手抓住了黃符。
她的手灼燒起來,燒掉了一整塊手皮,露出裡面血淋淋的肉和森森白骨。
很快,她手上的傷口就癒合了,完全看不出一點傷痕。
艾德琳不屑地哼了聲,「有點用,但不多。」
黃符是對付鬼的利器,但對她沒有什麼作用。
裴清硯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不是鬼。
如果是鬼,不會不流血,身上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點陰氣。
可以確定她有身體,類似人的怪物。
難道是妖精變的?
突然,許言才拉了拉他的袖口,整個人微微發抖,「三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