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誤會,本侯自會查清楚!」
越修離攬著姜卿意直接以輕功躍身而去,只留下一句冷漠的威脅,「屆時勛王妃最好還能像今日這般站著同本侯說話!」
謝景追出來,才看到地面蜿蜒著一地血跡。
「怎麼回事?」
「宣平侯遇到了刺客。」
「刺客?」謝景都差點氣笑了,「堂堂勛王妃辦生辰,竟還有刺客敢闖進來?」
勛王妃的臉色也很難看。
「去,召集錦衣衛的兄弟來。」
謝景不願意用最大的惡意去想姜玉惜,可一想到姜卿意方才那祈求的眼神,心便狠了下去,「今日敢有人在勛王妃宴上害人,我錦衣衛義不容辭替王妃查出幕後黑手!」
姜玉惜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謝景,銀牙生生咬碎。
為什麼,明明小景最喜歡的是她,怎麼連他都放棄她了!
是姜卿意,都是她的狐媚手段!
「王妃!」
這時,又一聲驚呼傳來。
勛王妃捂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又有何事?」
「王府門口跑來個被挑斷了手筋的啞巴,剛好撞上了前來的皇上和謝貴妃……」
「一個不長眼的庶民罷了,處置了就是。」
「可那庶民懷裡掉出了一封橫州總督強逼他賣兒為娼的字據,橫州總督府的周公子也大義滅親狀告其父,皇上震怒,王爺讓您即刻去前院。」
勛王妃額間青筋突了突,也顧不上阻止謝景,快步往前院去了。
而這廂。
姜卿意只覺得身上越來越滾燙,意識也在越修離懷裡徹底淪陷。
她不知道當初越修離是憑著什麼樣的意志力忍下的,她覺得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心上噬咬,而越修離身上就有她要的解藥。
「乖一點。」
越修離望著懷中不安分的人,啞聲。
可姜卿意哪裡還聽得進去?
越修離眼看這樣下去,恐怕勛王府都無法離開,只得腳步一轉,進了一處空著的房間。
終於,清泉緩緩流淌過,覆滅熊熊火焰。
等姜卿意意識逐漸清醒,才嗅到濃郁的血腥氣,她驚醒過來,「侯爺,你受傷了!」
越修離看著氣色紅潤的姜卿意,目光幽幽,「嗯。」
是傷了,被咬的。
姜卿意急得去摸他的脈搏,結果一動,就扯動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肩上頸處密密麻麻的傷痕,腦海里關於她迷迷糊糊哭著鬧著要咬他的記憶慢慢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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