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惜想到永遠偏心她的姜淮,臉色終於好看了些,「婚姻大事全憑父母之命,爹爹的確想讓我進入太子府,太子殿下若是不答應,只怕就娶不到姐姐了。」
「卿意姐姐,你我姐妹這般親近,以後共事一夫,繼續做姐妹,難道不好麼?我想你一定也會勸勸太子殿下的,對吧。」
姜卿意看著自以為占了上風的姜玉惜,都不氣了。
她笑望著她,「你是不是覺得剛被休,就嫁給前夫的堂兄,並與自己的姐妹共事一夫,是一件很光榮驕傲的事?」
「尋常人家早就罵破了天,你竟還得意洋洋?」
「這就是爹爹的掌中珠,這就是名動京城,引得青年才俊紛紛拜倒在她裙下的第一才女?」
太掉價!
姜玉惜臉一僵,慌忙朝四周看去,下人們趕緊低下頭,可那一閃而過的諷刺可惋惜還是叫姜玉惜看了個清楚!
「不,我不是這樣的,我只是……」
「玉惜,卿意,你們在門口做什麼?」
姜淮從書房出來。
姜玉惜剛要掉淚,就聽越修離道,「范老夫人最近染了暑熱,茶飯進得少了,棲霞,你隨孤一道去范府看看吧。」
「是。」
姜卿意痛快出了口氣,待越修離走過,才在姜淮欲言又止中轉身跟上了越修離。
雨還在下個不停。
姜卿意走在越修離後側,忍不住去看他握傘的手,骨節分明且修長,與褐色的傘柄形成鮮明的對比,真好看!
但她一邊走一邊欣賞,殊不知越修離這樣的習武之人,對他人的目光十分敏銳。
她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讓他只覺得一道道溫熱擦過他的指節。
「殿下,走錯了,要直走才能到范府。」
「你來帶路。」
「哦。」
姜卿意有些可惜不能繼續欣賞了,撐著傘提著裙子便繞過他要從他走錯的轉角繞回去,結果剛經過他身邊,腰肢便被攬住,而後溫軟的唇瓣靠近,汲取溫熱,齒頰相纏。
她是溫的,熱的。
而他眼裡壓著一團火,渡過來的氣息卻是冷的,帶著他獨有的幽幽冷香,叫姜卿意快要無法呼吸,軟倒在他臂彎才結束。
越修離看著她濕漉漉的眸子,想說點什麼,卻被她扣住脈,急問,「他們難道對殿下用藥了?」
越修離默了默,「沒有。」
「那殿下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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