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最後,她還坑了他一把大的,都扯平了!
越修離看她細數自己不委屈的原因,輕輕笑起來,也虧得這個傻姑娘這麼會安慰自己,不過也是,沒有這份堅強,她熬不過邊塞那些年的。
一想到她在邊塞受苦被欺負時,他同樣在邊塞,心尖兒便密密麻麻的酸。
「歇一會兒,到了孤叫你。」
越修離輕笑。
姜卿意這段時間的確寢食難安,如今一顆心完全放下來,所有的睡意都找上了門,嘴裡說著不睡不睡,結果靠在他肩上沒一會兒便呼呼睡著了。
馬車進入漁村安置。
漁村很小,聽駐守的漁民說,這裡常有大浪打上來,所以他們也不是長住這兒,只是出海補給時會在這兒停留休息,所以這裡的空房子隨便他們挑,只要不損壞就行,反正也住不久。
西舟立即讓人去採買食材和必須品。
「殿下不去歇會兒嗎?」
藍溯道,「這些時日殿下幾乎沒怎麼合眼,如今既然已經找到了縣主,您也該好好補補覺,否則等那邊發現你根本不在東宮,那才是麻煩的時候。」
越修離並未在意,手指無意識的敲在一旁的石桌上,「關定海的死訊傳出去了嗎?」
「殿下放心,北風親自去辦的,如同他當年給皇上提議處置武安侯的辦法一樣,梟首掛上了城牆,剩下的四肢各自分散餵了狗。」
「盯著去給他收屍的人。」
藍溯知道,他是想借這次機會,將關定海餘黨清除乾淨。
「北風這次又弄丟了縣主,自責的差點沒自盡,殿下盡可放心,他絕不會再辦砸了這件事。」
「不,等京城那邊暴露後,孤親自去處置那些人。」
藍溯手一抖,羽毛扇差點落到地上。
殿下這是要引京城的人動手,好直接反撲啊!
「這樣,是否太過兇險了。其實武安侯的事,到現在已經查的差不多了,而且不論勛王還是關定海,都絕不會再供認出任何人。難道殿下當真要追究到底麼?」
藍溯沒敢說完。
追究到底,那就意味著,跟皇上反目。
他已經是太子了,他還想做什麼,造反?逼宮?將自己的名譽與將來,都搭上去麼?
越修離淡漠的摩挲著一側的酒盞,酒色清亮,是農家自己釀的酒,烈,又燒喉,不會喝的人要嗆得流淚,會喝的人也覺燒心。
他鳳眸蘊聚著暗色交織邪氣,沒有回答藍溯,因為房門拉開,姜卿意醒來了。
有食物的香氣傳來,姜卿意吸吸鼻子,「是不是北風來了!」
「他替孤去辦一件事。」
「殿下沒罰他吧?」
姜卿意過來,有些忐忑,「這次不怪他,說起來,是我多管閒事拖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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