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王當即便要出府,卻在府門口,撞見了宋睢。
「父王要去哪兒?」
「與你無關。」
勛王對這個兒子說不上有多濃厚的感情,畢竟不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生的,但畢竟是嫡長子,他還算有些耐心。
「聽下人說,父王最近輾轉難眠,茶飯不思,兒子為您請了大夫來,您先回屋看診吧。」
「不必!」
勛王懶得廢話,提步要走。
卻剛走到門口,就被持刀的親兵擋住了去路。
勛王微愣,宋睢淡漠的眼裡泛起絲惋惜,「父王可以運功,就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還能支撐你走出這座王府。」
勛王下意識的運功,剛運到心脈,一股劇痛傳來,一口鮮血溢出,腦海里不由回憶起這段時日,每天雷打不動送到他書房的一碗參茶。
「是你!」
勛王震驚看著自己這個世子,「你給本王下了藥!」
「兒子豈敢。」
宋睢敷衍了一句,抬手一揮,立即有人來扶勛王。
勛王大怒,「你瘋了,本王是你父王,沒有本王,你算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些什麼,你知不知道勛王府即將面對什麼!」
宋睢原本不想說的,可聽到這話,還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勛王府現在做的,不過是把偷來的東西,還回去罷了。」
勛王渾身一震,氣血上涌,再次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這廂。
梁紫衣順著一路留下的痕跡,終於找到了礦山附近,但她很聰明,才看到礦山周圍密密麻麻的守衛時,就知道這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回去。」
梁紫衣立即道。
她來鄭國,一為九皇子,二來,也是為自己找一個靠山,絕不會將自己陷入這等麻煩之中。
一直蹲在她侍從肩頭的越修離見狀,眼眸輕眯,在他們轉身前,飛躍一撲,直接跳到那走動的守衛身上在他臉上狠狠撓了一爪子。
「哪來的貓!」
守衛大喝。
梁紫衣一行人也被這突然而來的舉動弄懵了,等回過神來,已經被趕來的衛兵團團圍住。
越修離瞥了梁紫衣一眼,看著下面巨大的礦坑,想起姜卿意擔憂的臉,抬起爪子往下而去。
今兒是礦場放風的日子,一個月半天,整日在礦洞裡的人可以在外面看半天的天空。
蘇毅躺在角落,身上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破爛衣裳還有幾個分明的腳印,白髮被人扯了一大把落在地上,臉上鮮血淋漓,愈發顯得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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