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什麼是流雲樓,我們是正常做生意!」
那名清瘦男子見到這一幕,表面面露驚慌,可是卻找準時機,身形一動,快速朝不遠處獨往大門掠去。
動作輕盈,可見輕功極妙。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雲晏不動聲色的側目,靜靜看著那精瘦男子逃到門邊,也不主動出手阻攔,但面容之上卻毫無擔心之色。
「啊——!」
就當精瘦男子就要衝出賭坊的大門時,突然!數根鏈條從四面八方穿插而來,將他瘦弱的身形緊緊收住。
饒他動作再靈巧,也避不及!
「你們,卑鄙!」
精瘦男子用手拽住那幾根鏈條,發動內力,結果卻發現根本斷不開。
「鼠三爺,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寒鐵的材質打造而成,你就算累斷氣了,也掰不斷的。」重陽門外笑道。
而少年也緩緩從內走出。
至於賭坊內的那群賭徒們,此時沒人敢大聲喧譁,全部都唯唯諾諾地蹲在一邊,每個人大氣兒都不敢出。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幹嘛抓我,我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你們趕緊放開我!」
地上的精瘦男子一聽重陽叫出他的名號,神色緊張,但依然沒承認。
雲晏平靜的望著這一幕,俯視著地上被鏈條緊緊束縛住的鼠三爺。
突然。
「唰——」
利劍出鞘的聲音響起,鼠三爺只覺得寒光一閃,少年腰間的佩劍瞬間出鞘,已然劃開了他肩處的衣服。
「你,你要做什麼!」
鼠三爺明顯比剛才更緊張了。
雲晏沒有回答,而是對著一旁的重陽微微的抬手:「拿壺開水來。」
「是,殿下。」
重陽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將早就已經備好的一壺熱水遞給了少年。
雲晏接過水壺柄端,緩緩傾斜。
剛燒開冒著熱氣的沸騰開水,瞬間順著壺嘴流了出來,直接澆在了鼠三爺剛才被劃開衣服的肩膀處。
少年動作幹練,面容平靜,但臉上卻毫無任何悲憫的神色。
「啊啊啊——!!」
沸騰的水澆在鼠三爺那肩膀處的肌膚上,皮膚瞬間被燙的通紅可怖。
雖然這一幕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但奇怪的是。
經過高溫沸水燙過的肌膚表面,卻突然浮現出了一抹幽藍流紋圖案。
就跟之前雲橙畫出來的那幅圖一模一樣,兩幅圖案如出一轍!
「鼠三爺還有何話說。」
做完這一切的少年淡淡開口。
鼠三爺臉色已經無比慌張,可雖然身上劇痛,卻依舊強忍:「我,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